“师兄,你筹办用甚么体例救醒他?”

随后曲阳又从药箱里拿出卷着的布包,手指一翻,渐渐将那布包平铺在床边,一根根颀长的银针闪现在世人面前,光芒折射出冰冷的暗芒,无端让民气底发憷。

曲阳冷冷的瞥了一眼曲元,“没用。”

“停止!”沉稳如鲁述钊看着他动手的处所,神采顿时大变,飞身便要扑上去禁止住曲阳的行动。

“哪有救人往死穴上扎的?”张秉嗤之以鼻,清楚是不信赖曲阳的行动。

他一脸冰冷,墨眸里充满浓烈的杀气,“擅动者,死!”

随后她悄悄走回床边,看向床上,此时云靖远的头上已经扎满了银针。

属于云家军的令牌。

曲阳淡淡的应了一声,手指已经搭上了凤墨离的脉搏,静听半晌,随后翻开了从始至终庇护得很好的药箱。

目光一一扫过怒意滔天的三人,安歌一字一顿的说道,“他在救祖父。”

曲阳擦了擦额角的薄汗,淡淡道,“性命无忧,不过还要察看。”

云靖远昏倒这么久,实在很难自主吞咽了,只见曲阳手指悄悄在他咽喉处一按,“咕嘟”一声,云靖远将那药丸咽了下去。

见令如见人!

“云家军听令!”

最后一句“杀无赦”掷地有声,让鲁述钊三人不由胆怯,看着安歌狠绝的模样,俄然感觉在她身上瞥见了云靖远的影子。

“如何样?”安歌迫不及待的问道。

听曲阳这么说,安歌的心稍稍放下了些。

张秉也是神采乌青,毫不客气的诘责安歌,“大蜜斯,你就眼睁睁看着这群人胡作非为?将军视你如珠如宝,你却拿将军的性命开打趣?”

他先是拿出了一只玉瓶,从内里倒出一粒药丸喂进云靖远的嘴里。

随后行动快狠准的朝着他的太阳穴扎下去!

落完最后一针,曲阳缓缓收回击。

一旁站在的曲元俄然窜上前来,脑袋不循分的凑到曲阳身边,满脸猎奇的看着他。

安歌目光一紧,不受节制的往前迈了一步。

那是――

“是!”

曲阳却毫无所觉,苗条的手指捻了一根银针,另一只手拂开了云靖远额角的碎发。

云靖远的令牌。

鲁述钊三人面面相觑,对着安歌越来越冷的神采,终究撑不住回道,“在!”

曲阳手上行动奇快,一针落定,指间又多了一根银针,一样毫不踌躇的往云靖远另一边的太阳穴扎下去。

三人终究温馨下来,安歌给寄奴与高陵使了个眼色,表示他们看住他们不准他们轻举妄动。

方大同也不甘逞强,吼怒着,“大蜜斯,刚才俺是看在将军的面子上才对你部下包涵,可你竟然如此,如果害了将军的命,俺就是做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就算你是大蜜斯也不可!”

短短三个字异化着非常凌厉的气势,逼得鲁述钊有些心颤。

“唔!”

因为曲阳这一针,云靖远的身材狠恶的抽搐了一下,一声轻微得几不成察的嗟叹从他干裂的唇边逸出。

闻言安歌转头看了眼全神灌输的曲阳,从怀里取出一物,伸到鲁述钊三人面前。

“……”鲁述钊三人看着安歌手中的令牌,刹时板滞。

不过幸亏这些日子有曲元用体例吊着他的命。

“你别这么看我。”曲元缩了缩脑袋,小声嘟囔道,“我又没有你那么变态……”

“师兄?!”方大同惊奇的看着曲元,又看着,脸上真逼真切写着,你都这么老了竟然称呼他为师兄!

蓦地,身后曲阳毫无情感起伏的声声响起,部下的行动越来越来,云靖远头上的针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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