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安歌的号令,纵使感觉曲阳的行动过分惊世骇俗,鲁述钊三人也只是死死的盯着曲阳不敢出声打搅,握成拳头的手将掌心掐出了深深的陈迹,一时感受不到疼痛。
曲阳没有当即答复,反而盯着伤口看了一会,忽的眉头微皱问道,“你给他用了寒草?”
下巴上的山羊髯毛也跟着他如此傲娇的行动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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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幽冥,此毒见血封喉,药性极强,可无色有趣,很难防备。”曲阳解释道,一贯冷酷的眸子里闪现出一抹镇静的光芒。
方大同的嗓门本就偏大,如果不决计抬高点声音,吼起来只怕能把这屋顶掀翻了!
“你做出如许的事,竟然还敢硬着头皮来见我?”
“师兄,跟我说说嘛,你筹办用甚么体例医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