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婧瑶言语诚心的说道,“婧瑶一贯恭敬王爷,又有幸得此酒,世子无需有所顾忌,好酒当配豪杰!”

安歌挠了下凤墨离的手背,似笑非笑的睨了凤墨离一眼,啧,桃花呀桃花!

连婧瑶见凤墨离的态度心中一痛,但态度却非常对峙,“不过是两壶梨花落,既然王爷喜好,而我这里刚好有,世子又何必如此推让呢?还是说世子是有甚么顾虑?”

凤墨离与安歌之间的互动落在连婧瑶与司马璟眼中,他们二民气机各别。

她目光痴缠的看着凤墨离,那欲说还休的模样,不晓得的还觉得她与凤墨离之间有甚么爱恨胶葛的故事呢!

“我说,我介怀。”安歌又一字一顿的反复了一遍,她自认不是漂亮之人,连婧瑶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应战本身的忍耐度,她已经很恼火了。

闻言安歌目光微凉,淡淡的扫过司马璟,“殿下还是不要随便插手别人的事吧。”

“哦?”司马璟听着安歌语气里似有若无的威胁,微微挑眉,却没有说话。

她一口一个婧瑶,再痴钝的人也能明白她的心机了。

安歌缓缓开口。

一刹时,凤墨离周身的冷意淡了些许,已经到嘴边的回绝立即咽了下去,只是侧头看向安歌,神情专注且和顺。

“世子,公主府中收藏了两壶梨花落,听闻定远王爷钟爱此酒,婧瑶借花献佛,想将此酒赠给王爷品用。”

“不过,你的梨花落我收下了。”

见凤墨离要怒,安歌悄悄勾了勾凤墨离的手指,飘给他一个“我来处理”的眼神。

凤墨离眉宇间生出一抹凌厉,视野如同利剑般直射连婧瑶,气势逼人。

一旁看戏的司马璟微微挑眉,唯恐天下稳定的帮衬道,“既然郡主如此故意,凤世子就收下吧!”

“我介怀。”

连婧瑶似发觉到了安歌的目光,柔弱的身形似颤了颤下,强自平静的说道,“梨花落乃非常可贵的贡酒,此次宴会陛下恩准用梨花落当御酒实属欣喜,听太子表哥说宫中也仅剩三壶了。婧瑶晓得王爷夙来钟爱梨花落,婧瑶将这两壶梨花落赠与世子,也是婧瑶的一番情意,云蜜斯不会介怀吧?”

他对连婧瑶没甚么印象,方才混乱当中,连婧瑶向他乞助,他多少也猜出了些她的心机,但是那又如何?他的内心眼底只要安歌一人,故而不管其他女人如何,他也不想多加存眷。只是,他不喜好这个女人以一种威胁的口气跟安歌说话的模样。

倒是凤墨离,周身冷厉的气味散去,眉眼和顺,看上去非常对劲安歌的答复。

“嗯?”连婧瑶脸上笑意一僵,仿佛没有想到安歌会说出这么直接的话来。

凤墨离发觉到安歌的小行动,眼底划过一抹笑意,手上紧了紧,嘴上毫不客气的回绝道,“不需求。”

凤墨离的态度可谓称得上冷硬,如果平常女人被中意之人接连回绝必定已经羞愤而走了,可连婧瑶较着不是普通的女人。

说话间,他再次抬脚就要分开,可连婧瑶却紧跟着他的步子。

就连司马璟神采也有一刹时的愣怔,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唇角不着陈迹的翘了翘,饶有兴味的看向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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