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事?”他看清面前的人,本来漫不经心的神情就稍稍有了窜改,直起了身子,态度变得有些奥妙的凝重:“不是让你没要事别出来吗?!”

邹言征没空理睬他的看不起和不屑,朝他扬了扬手里的信:“既然信已经到了,是不是就申明太孙殿下未死,太子殿下要跟他狗咬狗了?”

卢皇后跟一向陪在她身边的荣成公主对视了一眼,两人面上的神采都有些奥妙,可卢皇后最后还是笑起来,松了一口气瘫在椅上,缓慢的朝谢司仪道:“快去报信!奉告圣上,说太子临时无碍了。”

饶是如此,也叫胡供奉松了口气-----只要睁了眼睛,那这命就算临时保住了,幸亏晏大夫来的及时,他跟晏大夫筹议了一阵如何用药,又跟梁太医等人论过方剂,这才华喘吁吁大汗淋漓的出来跟卢皇后报信,忙完了这一阵,又说了这么多话,只感觉浑身都是软的。

韩正清瞥他一眼,百无聊赖的点了点头,他这副模样倒叫邹言征想起了锦乡侯世子韩止,怪道人家都说儿子肖父,这两人对性命的轻贱可都如出一辙。只是内心这么想,面上邹言征却并不敢暴露来,他脸上仍旧露着暖和而奉迎的笑:“那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就该在这里动一动了?都城那边太子既然出了事,我们在此地就更好清算范家了-----杨玄可就是现成的把柄,到时候把私贩战马,教唆杨玄又杀人灭口的罪名往范家身上一推,范家就完整完了。”

他一面这么祷告,翻了个身想着韩正清笃定的态度,又感觉燃起了几分但愿-----韩正清到底真的跟着太子那么多年,必定对太子的习性了如指掌,他既然说太子必定会把中毒的事推在太孙身上,那就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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