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七·心寒[第2页/共2页]

太子忍不住就叹了一声气,有些烦躁:“前儿冯公公递了密信来,我并充公。”

“我同父亲提过了皇觉寺的和尚招认了范良娣的事儿,但是父亲约莫还是没做出定夺吧。”周唯昭半垂着眼睛,看不入迷情:“可母亲也同皇祖母提过了,东宫太子詹事付友德老先生也不是那等蠢的,或许他们能叫父亲的心机摆荡一二。”

镇南王点了点头:“宋家在扬州弊案里两面不沾,一点儿滑头没耍,老诚恳实的当了个纯臣。陛下内心头是极看重宋家的,殿下却手伸的太长了些.......之前的事影响不好,现在陈老太爷闹如许一场,陛下说不得真要疑了殿下。”

太子殿下不是甚么都不想做,他正同镇南王提及陈老太爷的事:“这回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一点太子当然晓得,不然之前陈阁老春闱的时候他就会搭把手了,之以是没帮,就是因为晓得不能帮,一帮就要出事。

镇南王点点头:“这是该当的,殿下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犯胡涂。陈老太爷,是千万不能再用了,陈家的事,殿下也不能再沾。”

他应了一声以后就又看着镇南王:“景宽他.......他的意义......”

太子并不想问叶景宽的伤势,可镇南王既然这么说了,他天然就很当朴拙心的表达了一番对叶景宽护送他儿子返来的感激以及夸奖,这才又问:“您跟景宽,也感觉现在我该......”

这到底是如何的密意啊?为何旁人鹣鲽情深听起来叫人欢乐恋慕,但是到了太子这里,就格外叫人感觉别扭呢?太子可曾想过正妻太子妃的感受,可曾想过刚立了大功的嫡子会心寒?他究竟想做些甚么?!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