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动手帕,走出人群,面带三分笑眼底不包涵,目光毫不包涵的对视上周一平,“小女就是制香徒弟,不晓得大师有何指教?”

他的话刚说完,只闻声苏雨薇懒洋洋的说了一个词,“水白玉,这下你对劲了?”周一平你心中一颤,竟然是水白玉!

苏雨薇微微一笑,“当然不敢,制香师凭着配方混口饭吃,如果我说出来,那么不是自砸饭碗?这位大师身为制香徒弟竟然不晓得这类事?还是……您用心欺负我一个小女人?”

调香大师?苏雨薇微微迷惑,转念一想,就有一些明白了。顾氏独占一半她的货色,必定会有人眼红的,这一次请出调香大师,下一次也不会晓得会使出甚么手腕。

周一平看小三子返来,嘴角撇了撇,眼中带着浓浓的轻视,“如何样?贵店铺的调香徒弟是不敢来了吧?哼!徒有其表!周某明天必然要戳穿你们。”

苏雨薇眼中闪过戏谑,对着小三子私语了几句,然后站在人群当中,用一条手帕遮住面庞,这个镇上晓得她长相的人毕竟很多,如果认出来了,就不好玩了。

……

周一平说的道貌岸然,实在也不过想要看看现在城中传的神乎其神的小丫头,如果个好欺负的,就压服她成为他门徒,把方剂骗出来。

顾氏自从接办她的香膏,就咬咬牙把店铺扩大一倍,现在恰好是买卖红火的时候,恰好一群人围着,谁都不敢上前一步。

那种东西只长在泉水石洞,很难找到,一块水白玉就抵得上五两银子了,他更加不信赖小村姑会用那么宝贵的东西制作香膏。只是万一……万一真的有,他的贤明就付之一炬了。

周一平看着小村姑不把他放在眼中,心中活力,调子也进步了,“那又如何样?你用的不过是便宜质料,你敢说不是赚黑钱?”

周一平心中忐忑此时恰是骑虎难下。

他平时眼高过顶,因为薄荷香膏抢走了统统客源,才想出来这个别例,只不过他不晓得,苏雨薇不但不好欺负,还爱好欺负人。

“周大师,您在我这呆了半天也说不出个以是然来,难不成是用心的?顾氏守寡多年,您即便敬慕我也不能这般下作,可晓得孀妇门前是非多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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