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更是委曲,微微倚在兰莫肩上,又抽泣了起来,“许是妾说了两句郡主不爱听的话儿,令人恼了,郡主这才一时打动,推了我与绛桃下水,妾知错了……”
侧妃还在耳边说着:“殿下切莫恼了郡主,想必她也不是用心,妾也有不是之处,还请殿下宽宥了郡主此回吧!”
“甚么……甚么如何应对!”乌丽珠面色一恼,不好发作,只道:“本来就是那女子自个儿掉了下去,我连根头发都没碰到她!那丫环不也是她本身拉下水的,怪得了谁?”
乌丽珠挠着脸,刚要回嘴,便见兰莫不耐烦打断了侧妃的话,“阮小幺,你说!”
绛桃又要哭出来了。
阮小幺便不再多言,将她尽湿的外衫解了开,又翻开了里头的肚兜。
乌丽珠沉默了,紧抿着唇,半天,才似是辩驳隧道了一句,“我哪晓得那女人胆量那么小,这水沟淹都淹不死人,谁晓得她跟见了鬼似的!”
侧妃一听,面色由红转青,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方才妾正在羲和苑中赏花儿……”侧妃顺口就接。
“谁也不怪!郡主你有礼有节好了吧!”她冲了她一句,“侧妃再不济,到底是殿下的老婆,她被你逼下落入水中,殿下能不恼你?绛桃也不知如何了,万一有个是非,你看殿下今后还敢不敢让你进府!”
阮小幺在一旁看戏看了个够,终究适时出口讨情,“殿下!”
但是看着几人拜别的背影,到底内心头不结壮,只得老诚恳实跟着去了。
兰莫仿佛是在谈事的当中被打了断,仓促至此,面色沉沉,瞧了屋内这情状,先便猜着了*分,更是面色不好,对侧妃也没甚轻言细语,直接问道:“究竟怎生回事?”
她说着说着,自个儿有些难受,又不甘不肯叹了一声。
绛桃微微点了点头。
她面上僵了僵,仍死鸭子嘴硬,“总之不是我伤的就是了!我管她是死是活!”
“是她自个儿找打!”乌丽珠一手指着侧妃,语愤怒忿。
乌丽珠一晌呆了住。
这回阮小幺只是将她裙下外裤脱了。向亵裤底看了一眼。纯白一片,只是浸了尽是水,并无赤色。
她咳了咳,慢吞吞开说:“郡主与侧妃在羲和苑中巧遇,言语摩擦间,侧妃落入水中,连带着绛桃一块儿,半天赋被捞了上来。”
乌丽珠在一旁事不关己地看着,但是说话声流露了她一丝不安闲,“如何?瞧出甚么了?”
他冷道:“乌丽珠,平日里你在我府上不将我府里人放在眼里,本日更闹出如此之事,你将我皇子府当作你后院了么!”
兰莫缓缓看了过来,眼中消了些冷酷之色。
“不知里头是否伤到了。”阮小幺道:“我……绛桃女人,获咎一下,我瞧瞧你裤子下头。”
阮小幺:“……”
乌丽珠瞧着她那副假惺惺的样儿,气便不打一处来,又揣摩了一番她的话,这才反应了过来,怒道:“你说谁推你下水!清楚是你自个儿站不稳掉了下去!那丫环不也是拉下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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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丽珠却不甘心肠哼了一声,偏过甚去,犟着不说话。在场独一一个对劲的,恐怕只剩了阮小幺。
她又急又怒,望向兰莫,见他神采冷酷,眉眼中不加粉饰的不耐之意。
地痞就是地痞,不分男女。
兰莫听着感觉刺耳,看着她清澈乌黑的双眸中却澄澄如水,似有恳请之意,心头不耐与肝火莫名其妙便飞走了一些。
乌丽珠气了一会,终究开端动了脑筋,复又气了上来,带了些难过,“我与兰莫了解多年,那会儿那女人还不知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