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朝,君臣商讨一些政事的时候,内阁次辅阮大铖俄然出班,弹劾工部右侍郎于江,列举了贪赃枉法、草菅性命等一大堆罪名,江南派的一众官员也纷繁出班,共同他一起弹劾于江,一副要把于江往死里搞的节拍。

他对东林党恨之入骨,但凡是东林党的官员出啥事情,他都像疯狗一样往死里咬,就算咬不死,起码也要咬下一块肉来。

“老臣觉得,监察院本负监察百官之职能,理应让监察院也参与。”

“钱爱卿请说。”朱有兼浅笑说道,爱你妹的卿,朕差点吐了,但有些戏不得不演呐。

“为证于右侍郎的明净,那就由工部、刑部和锦衣卫三堂会审吧,于右侍郎,你可愿证明净?”朱有兼缓声说道,语气神态仿佛是站在东林党一边。

好吧,演戏罢了,谁不会?

如果是监察院、刑部和工部三堂会审,于江就算是真有罪,他们也能昭雪,办成无罪,然后再反过来,先弹劾阮大铖这个死仇家诬告大臣之罪,然后再往死里搞死他。

“皇上放心,这事包在老臣身上了。”阮大铖拍着胸脯向朱有兼包管,弹劾工部右侍郎于江这事真不算甚么事,比喝白开水还轻易。

他的目光看向阮大铖,意义再较着不过了,如果于右侍郎是明净的,那你就是诬告,朕必治你罪。

阮大铖是在宦海上爬滚多年的老狐狸了,只从皇上的表示就看得出来,这一次,皇上是要玩大的呐,于江死定了,被他连累的不利蛋不死也被撸掉头上的乌纱帽。

王承恩捏着兰花指尖喝一声,喧闹狼籍的场面刹时静了下来,统统人的目光都望向端坐龙椅上的朱有兼,等待他的讯断。

“皇上,老臣有贰言。”东林党魁首之一的钱谦益出班表奏。

“老臣附议。”

“寂静。”

“臣也附议。”

大明的宦海,贪污败北成风,当官的,没一个屁股是洁净的,只要一查,包管能查出一大堆的题目。

“宣内阁次辅阮大铖。”

东林党人天然不甘逞强,群起反击,偌大一个金銮殿刹时口水横飞,骂声不断,的确比菜市场还要热烈混乱。

统统东林党官员的目光都望向于江,脸上的神采非常丰富。

东林党的官员又要减少几个,反之,他江南派的官员又增加几个,不出十年,江南派必能真正地和东林党一较高低,当时候,他必玩死以钱谦益为首的统统的东林党人。

朱有兼翻阅于江的黑料,越看神采越黑,利市上这一大叠黑料,充足砍于江十回脑袋了,恰好清理掉,给人腾出一个官位。

“如果是诬告,不管多大的官,朕必重罚。”

不过,话又说返来,皇上没有让锦衣卫直接插手,单独审判,已经算万幸了。

不过,这事锦衣卫分歧适出面,开第一炮的最好人选天然是东林党的死仇家,内阁次辅阮大铖。

当然了,贰内心也清楚,东林党的人对他也是恨之入骨,要把他弄死才甘心,是以,他死死地抱住皇上粗大的龙腿,凡是皇上交代的事情,他第一个冲在最前面,为的就是向皇上表忠心。

锦衣卫办事的效力很高效,只用了三天的时候,就查到于江的一大堆黑料,田伯光清算好后,再次入宫面圣,呈递于江的统统黑料。

这一次,还没开端干活呢,皇上已经表示他保举几个年青有为的官员,代替即将空出来的一些职位,这圣恩,啧啧啧,没得说的了。

但现在,皇上竟然绕过监察院,让锦衣卫掺杂出去,那就头痛了,现在的锦衣卫可不像之前的锦衣卫,田伯光这个老浑蛋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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