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李元利走到他面前,“其他的临时不说,郝摇旗杀我士卒、抢我银矿然后逃到汉中,莫非你没同他一起?只要参与其事,那就是极刑一条!”

“真没有!大元帅,这些事情我都是过后才晓得的。小的所言句句是实,大元帅如果不信,可将其他亲兵叫来一问便知!”

“你这德行,本就不该掺杂军中之事,带了妻儿过安稳日子才是真!”

不等郝成说话,他又接着说道:“不过我念在昔日袍泽之谊,即便郝摇旗极刑难逃,我也命人将其厚葬!如果你能诈开城固将功赎罪,我也会赦免你之前犯的罪过!”

“如果你办事不力,那就没了用处。”李元利蹲下身来,盯着郝成道:“你晓得我对那些背义之徒,一贯都不会手软,你晓得该如何做吧?”

“该杀该杀!”郝成抬开端了看了李元利一眼,又仓猝低下头嗫嚅道。

“有两万摆布,不过已经没有多少本来的白叟,根基都是客岁才收的各路义兵。”

“也只能如此。”刘永昌所部昨晚睡了一个好觉,今早便将兴安攻破,倒是不如何疲惫。

郝成信誓旦旦地说完,又将目光满怀希冀地看向李元利。

“莫非兴安城已经无人,南安王竟然派你为前锋大将?”

城下世人正等得心焦,却见城楼上探出一颗头来对上面喝道:“叫郝成上前说话。”

“可有旨意文书?”

郝成摆脱按着他的两名流兵,抢前一步跪在地上连连叩首道:“恰是小的啊!小的求大元帅饶过一条狗命,郝摇旗做的那些事情,小的从未参与!”

“回侯爷,我家王爷非是以小侄为将,只是雄师尚在西乡,他白叟家命我率前锋来打前站。”

“既是如此,倒不好过量殛毙!”李元利沉吟了一会,“你先起来,说说你的体例。”

过得十余日,终究到达城固城下,李元利命没有“换装”的兵士都离城墙远远地埋没好了,这才命郝成带了大兴军将士前去诈城。

一夜无话,天然是一番好睡。

“贺珍前两年被大兴军撵出了大宁,无处可去,只获得汉中来投奔我叔……郝摇旗,厥后我们又打回了兴安,我叔……郝摇旗封了南安王,贺珍只是岐侯,当然得服从行事。”

“那你是他的侄子,莫非这些事情没有你的份?”

“有杆子,也有百姓,客岁汉中、商州地动,厥后又降雨雹,百姓房屋粮食被毁,鞑子却还是来催粮,是以百姓插手义兵的也多得很!”

城上放下吊篮,将早就筹办好的文书吊了上去,那守城士卒取了文书,回身消逝不见,却半天都不露脸。

郝成摆头表示,尤烈上前几步大声回道:“南安王麾下亲兵统领郝成郝将军领兵前来,速速开门驱逐!”

“晓得晓得!大元帅,这事情底子不难,贺珍对小的底子不会防备,到时必定能叫开城门。”

“叫将士们好生安息,养好精力去城固演戏!”世人哈哈大笑,李元利又令人将郝成押下去把守起来,这家伙固然怯懦,但也不得不防他逃脱。

“现在跟我说这些没用!等你办好了事情再说。”李元利想了想又对他道:“事成以后,我不但赦你无罪,还会再给你些银两,让你带了家小去四川好好过日子。”

“当年郝摇旗背主忘义,率部另立,我也没有指责于他,哪知他竟然又抢我竹山银矿,客岁竟然还派人攻击于我,你说他该不该杀?”李元利负手而立,向他诘责道。

“天然是有。”

第二日天刚亮,大兴军将士们便换上了乱七八糟的“定武军”衣甲,拔营出发奔赴城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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