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天雄关前的路甚是陡急,但大伙刚从昭化出来没多久,也不感觉有多累,李元方便和众亲兵饶有兴趣地站在关前赏识这千年古关。

“张哥”一边看老于的神采,一边持续说道:“我们两家联起手来,该当也有一千多人,并且都是敢杀敢拼的豪杰子!只要运营恰当,少说也有七八成的掌控!到时一到手,我们就走阴平道去文县,这事情底子没有甚么风险!”

“兄玄德弟翼德威震孟德,师卧龙将子龙偃月青龙……”李元利点头晃脑地念了几遍,也不得不平气前人之文采。

驿馆是一处用围墙围起来的独立院落,前后有五进,大大小小的各种房屋加起来多达几十间,数百人住出去,固然显得非常拥堵,但也勉强能够住得下。

但不管集镇如何热烈,驿站四周却仍然非常平静,老百姓谁不晓得能够住进官驿的都是官老爷,他们如何敢在周遭鼓噪?

南来北往的商旅、文人、香客都要在此歇脚,山民们也在这儿赶场买卖山货、农副产品,久而久之,驿站四周便构成了一条一里多长的集镇,非常富强。

“峨峨雄关踞高岗,巍巍古庙镇斯地”,李元利向旁一看,公然关门右边另有一座古庙,内里供的却不是菩萨仙神,而是关云长关二爷,庙前也有一副春联,颇是让人影象深切。

“张哥”见他还是不开口承诺,又阴恻恻地说道:“老于,两路雄师攻打四川之事乃是天大的奥妙,毫不答应让外人晓得!我现在说与你听,是不把你当外人……”

“老于你也是带兵的老将,又是王爷老营旧部,如果再立了这桩奇功,莫非王爷还会虐待了你?”

上一次去剑门关,因军情告急,风风火火地赶路,也没故意机细心明白沿途风景,现在重游旧地,却又别有一番滋味。

“如果我们取了剑门关和葭荫关仓中的弹药,破城只在翻手之间!”

“如何……另有孙……孙可望的人?”老于一下没有反应得过来,结结巴巴地向“张哥”问道。

一行人出了昭化,沿着一条石板小道迤逦盘曲走了一二十里,上得牛头山来便是天雄关,此关雄险非常,但因前有剑门,后有葭荫,阵势上而言却不是很首要,是以大兴军在此只要十几名流卒、七八匹塘马。

“军器盗卖案”已经破获,剑门关和葭荫关上高低下共抓了二三十人,但令李元利活力的是,不知怎的竟然泄漏了动静,使得此案首恶仓大使鲍有才和十五师一旅旅善于彪及其部下四名将领逃脱,功亏一篑!

没想到事隔两年以后,这于彪竟然做出了这类事情!

“李来亨把精兵强将都带去湖广,驻防四川的士卒先不说能不能打,最起码数量未几,各府城最多也就三两千人,莫非能够抵挡得住两路雄师十多万人马?”

颠末五棵堆,好不轻易到了云台山下的大木树驿,众将士这才松下气来。

兴山整编之时,于彪作为刘体纯“部下”将领,天然保存了下来,厥后李元利东进湖广,扩编四川驻军,又把他调到第五军任一旅长驻守剑门关!

老于惊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看似风平浪静的四川,背后竟然另有两路人马在虎视眈眈!

本来这于彪和鲍有才竟然是郝摇旗的部下,前些年郝摇旗在湖广没法安身,便逃到巴东来投刘体纯,但刘体纯不待见他,固然分给他一处驻地,也给了他一些粮食,但却底子不敷这些人吃。

李元利留下一部分人在葭荫关持续严加清查,又令李盖兵分几路清查于彪等人的行迹,本身则率了数百人前去剑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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