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利也没想过只一次就让王复臣纳头便拜,不过他察言观色,已经看出王复臣对自已并不恶感,到时多留他住些时候,总会有那么一天。

刘茂遐欠了欠身子,却又接着说道:“本日求见,实是有事禀报元帅!”

“如果真如王将爷所说,倒是差点错失了一名良士。长辈还很多谢王将爷提示!”李元利对王复臣拱了拱手,实在心中想得更多。

刘茂遐本出身于四川富顺县(今四川自贡)一盐商之家,自幼聪明,父母便请了夫子教他读书识字,但是生不逢时,他十多岁时正值明末乱世,天灾天灾、兵荒马乱不竭,家道中落,这使得他吃尽了苦头,但仍然对峙读书,在本地也算小驰名誉。

但李元利能够肆无顾忌地痛贬刘文秀,他却不可,只是腹诽了一下,再微微颌了颌首,以示附和。

王复臣听得李元利这一番话,再细心一想,发明刘文秀还真是如许的人,不说其他,就说自已三番五次地向他谏言,他从未听进耳中一句,终究形成现在这惨败之局,归根到底,确切都是刘文秀一人之错!

他对三元二人摇了摇手,制止了他们再行吹嘘,然后说道:“王将爷这两天来,定是没有吃好睡好,先去筹办些饭食,再安排处营帐,等王将爷吃了好生安息。”

正在这时,赵明朗带了一个青年文士站在大帐门口禀道:“大帅,刘茂遐带到。”

这刘茂遐字玄初,固然在汗青上名声不显,但确切是个有才之士,被后代之人称为吴三桂帐下第一谋士,想来就是在保宁之战过后才投奔的吴三桂。但实在吴三桂也不如何信重他,最后落得个郁郁而终。

三元领了命正要出去处事,却见守在帐外的赵明朗走进帐来对李元利说道:“启禀大帅,刚才有营门处兵士来报,说是有辎重营中名为刘茂遐的人求见大帅,言称有要事禀告,见还是不见,请大帅示下!”

“刘先生,不知在军中过得还惯?”刘茂遐接管了大兴军的收编,但他只是刘文秀帐下一名幕僚,并且又不是甚么名流,天然得不到正视,被分到辎重营中去记录清算帐目。但李元利却不晓得这些,因而摸索着问了一句。

刘茂遐见过了王复臣,这才退到上面端端方正地坐了,李元利见此景象,心下好感更多了几分,中华汉人数千万,有才的多得要命,但能够获得赏识出人头地的,确是凤毛麟角。有才气,还需识进退、知高矮,如果恃才傲物,那结局多数好不到哪儿去。

“刘茂遐?”李元利感觉这名字好熟,想了一下本来是先前的时候王拙说过,既然已经找到营门口,那就先见他一见,看他有甚么说法。

这刘茂遐只要二十多岁,面色微黑,并未蓄须,身长约一米七五高低,比起李元利来也矮不了多少,看起来边幅堂堂,他目不斜视地快走两步,举双拳平齐额头,深深地哈腰行了一礼道:“门生刘茂遐见过元帅!”

“连最根基的围城之法都不懂,还谈何领兵兵戈?南明军中数万将士,也是我汉家大好儿郎,我如何忍心看着刘文秀领他们走上死路?”

李元利非常对劲,就听他对自已这称呼,也是下了番工夫的。不过礼不成废,仍然等他行完了礼,这才伸手虚扶道:“刘先生不必多礼!”接着又叮咛亲兵给他看座。

王复臣脸上惊奇之色越来越重,说是信赖吧,这事情的确是匪夷所思,说不信赖吧,这两人说得有板有眼,看那模样还真不象是编来欺诈人的。

“请刘先生出去一叙!”李元利站起家来走前两步,他明天决意要把礼贤下士的姿势做个实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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