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军制造蒸汽机已经有三年的汗青,现已经在湘潭和三水各建了一个蒸汽机厂,出产出来的蒸汽机除了用于兵舰以外,还用于矿山、工厂等很多处所。

“请到了!传闻这位傅道长也恰好南下,他们是在郑州碰到的。”

傅山等人已经站了起来,见李元利对他如此尊敬,也是赶紧回礼道:“贫道朱衣,见过汉王!”然后又指了下那名男人:“这是犬子傅眉!”

“哈哈……”李元利笑出声来,“走!那还等甚么?”

蒸汽机研讨所的职员现在已经增加到了一百多名,并且在内部又细化出了质料、汽缸、曲柄齿轮等十多个小组,时至本日,研讨所也做出了很多成绩。

不过,要将现在的蒸汽机用作火车的机头,很明显还不敷。是以李元利将蒸汽机研讨所各小组的组长都召到南京来,给他们安排新的任务,同时也给他们指明研讨方向,要不然光凭他们,再给十年时候也不必然能够研制出能够用于火车的蒸汽机。

“这么快?莫非是没有请到人?”

一晃进了八月,各地修路停止得如火如荼,老百姓们都但愿在秋收前能够多修点路出来,如许他们上缴公粮或出售余粮的时候就能更轻松一些。

傅眉和李元利见过礼,几人重新落座,李元利叮咛伙房整治酒菜,又命人重新沏了茶来,渐渐说话。

几人快步来到正厅,刚一进门,就见屋内坐了三人,除了顾炎武外,另有一名头上扎了羽士髻、身着红色道袍的老道,别的另有一个三十岁摆布作文士打扮的男人。

他正想再次发问,金彪却出去禀报,说是何庆琳的师父宗衡道人也来南京了。

两边相互戴了几顶高帽,李元方便转开了话题:“傅先生,密室中所刻经义之事,不知先生有何高见?”

“甚么高风亮节?汉王客气了!”傅山呵呵笑道:“和汉王比起来,贫道做的这些事情,那里能拿出来讲?”

“过了!过了!”傅山表情明显很不错,“汉王与大兴军之名威震大江南北,清虏闻风而逃,贫道也是心折口服的!”

为了包管双向汽缸的节制题目,传动小组也研制出了平行四连杆传动机构,调速小组也完成了一系列蒸汽机的节制装配的设想,现在出产出来的蒸汽机已经更加稳定,并且效力更高。

“傅先生此话差矣!我传闻先生于永历八年,与宋谦一起在晋豫鸿沟起事反清,事败下狱,虽遭酷刑而坚毅不平,绝食九日以明志。此当为长辈表率!”

“这位想必便是傅先生了!”李元利跨上两步,对傅山拱手道:“长辈见过先生!”

李元利存眷的重点已经从水泥马路转移到了铁路上来,不过这还只是一个构思,离铁路建成还早得很,切当地说,他存眷的是火车的车头,蒸汽机车的研制。

李元利想问的可不是这经文的来源出处,也不想晓得是何人所刻,他只想晓得傅山到底看不看得懂这经文,又是否能够指导本身练功。

此次傅山前来南京,也并不是受了顾炎武的聘请,而是他听闻大兴军光复南京以后,便起了心来看看这李来亨到底是个多么样人,没想到李元利也派了顾炎武去山西聘请他,这一起上通过顾炎武之口,对李元利有了非常详确的体味,是以他对李元利也是很有好感。

结束了此次讲课,李元利走出门来,就听到三元仓促走过来对他说道:“王爷,顾先生返来了!”

傅眉也笑道:“家父之言确是究竟,现在中原表里,有谁不知汉王殿下鼎鼎大名?山西河南诸地鞑子,前两年是多么猖獗?现在却都夹着尾巴逃回了燕京,确切是令人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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