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孙得功不再游移,拿着这封信前去了努尔哈赤处。

“这孙得功还算识相,只带了五千人,还留了家眷,如果其本部人马全数拜别,这倒让人思疑其动机了。”

半今后。

范文程解释道:“八阿哥存候心,孙总兵的处境可不妙,他手上稀有量很多的投降明军,这是大汗顾忌之事。

孙得功看动手札内容大感惊奇,待看完后,转念一想,这是个好机遇。

范文程大笑道:“哈哈哈,小事一桩。”

实在孙得功的心机他也能猜到,不过是想要建功表示。

范文程道:“据这封军报上说,这个墩所竟然囤积了大量的火器,此中另有两门虎蹲炮,两位额真一时粗心,入彀了,以是毁伤了很多。并且前面另有明军的另一股军队来救济,以是不得不先撤退。”

不一会,亲兵朝努尔哈赤传来动静,孙得功领着五千人往南边走了,留了很多老幼家眷下来。

想必孙总兵也晓得这事,心中忧愁,想要建功以表忠心。

孙得功便收到了皇太极来的手札。

手札遇火便燃,很快被烧成灰烬。

这个时候满文已经呈现,军报上是用满文记录,但这难不倒已晓得满文的范文程。

“范先生,你本身看吧。”

皇太极狠狠锤了一下桌子,上面的酒壶酒碗被震了起来,装着的酒水散满了桌子。

范文程笑了笑,将桌上被打翻的酒壶酒杯重新翻正,自闲暇地给本身重新倒上一杯酒,轻抿了一口后,这才说道:“八阿哥,其他阿哥旗主不可,但这不料味着汉人不可啊。”

努尔哈赤不由自主地又拿起来看了几眼,点头嗤笑道:

“砰!”

范文程点头道:“恰是,孙总兵手上可另有一万多的投降明军,这是八阿哥能够借助的处所,以汉人去攻汉人,这是理所该当之事,且八阿哥也能够将两位额真折损的事情影响降到最低。”

努尔哈赤以及其本部雄师正在广宁城中休整,获得孙得功的汇报,又看了皇太极传来的手札。

而这一万兵马此中只要六七千能战之兵,其他的不是老弱,就是病残。

自从叛变王化贞后,献上广宁城后,固然努尔哈赤对他大有加赏,分为汉军三等总兵官,是后金文官体系下除都堂外,最高的将领。

*****

孙得功低着头,谨慎翼翼道:“启禀大汗,是如许的?您看我是否……”

而八阿哥这事对他来讲,就是奉上来的枕头,他哪会不承诺?”

范文程扫了几眼,脸上便暴露玩味的神采。

“热诚,这是热诚!”皇太极骂道:“明军的一个边墩不超越十人的墩军,夸岱、隆达尔这两个废料,竟然在如许一个边墩面前吃瘪,还毁伤了四百多儿郎,真是可气!”

“一个明军小边墩?竟然击退了我建州懦夫的两个牛录,还毁伤了四百多人?真是好笑!”

孙得功不敢多留,连连施礼,告别而去。

努尔哈赤微微点头,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皇太极皱眉道:“范先生,你是让我求别的阿哥旗主?不可,这绝对不可,我正白旗两个牛录在一个小小墩所面前折损,本来就是丢脸之事,如果还求援其他旗主,别人会如何看我正白旗?定会嘲笑不已。”

“哼,那这也不是这两个废料攻不下一个小小明军边墩的来由!”

如许也好,培养一支汉人军队出来,一来能够吸引关内的明军,让他们投降后不必有太多的忧愁,二来今后碰到大仗或者攻城,能够让汉人军队先上,省的折损儿郎。

努尔哈赤眯着眼睛,看向孙得功:“哦,八阿哥请你部去清理这个叫作青牙墩的明军边墩?”

皇太极道:“嗯,去让汉人踏平这个墩所,总比求其他阿哥旗主遭嘲笑要好,但是我与这孙总兵不熟,他能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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