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正面冲破,但看仇敌军阵周到,又感觉机遇不大。
步兵推着楯车在前,燧发枪手站在楯车上,枪兵紧跟着,鸟铳和其他燧发枪结成麋集火枪阵在后。
林丹汗的军队随后赶到,看对方严阵以待,吹响号角,止住了马队的行进。
蒙古马队敏捷调转马头,对着正面打击。
林丹汗踌躇起来。
进军号令一下。
重甲步兵庇护着炮兵。
看到仇敌往他的右翼行军,便猜到了他们的企图:“他们这是觉得,我的马队好欺负是吧?”
“那更好!他一让,杨承应的侧翼就透暴露来,我雄师就能从侧翼冲毁明军。”
“不准退,都给我上!”林丹汗拔刀,砍死一个逃兵。
但是,只要退一群,前面就再也止不住撤退。
杨承应发明仇敌的企图,立即命令。
马队庇护着两翼,朝仇敌建议打击。
杨承应大声道:“楯车不是戍守,而是打击!全军……冲锋!”
“嗯?楯车……马队……火器手!”
林丹汗倒吸一口冷气,眉头不由深深皱起:“难怪连皇太极都会败在杨承应的部下,此人的确善于治军。”
这支拼集起来,名义上有马队十万,随行步兵五万,密布在广宽平原上。
大地在马蹄的踩踏下,颤抖不止。
落日西下,抛下红色的光芒,将这片即将厮杀的大地映托得别样素净——映山红一样的素净。
右翼马队由近卫师马队团和第一师马队团构成,临时批示使恰台吉。
林丹汗发明本身冲不垮北线马队,反而因为马队矫捷力受阻,前面的被挡住,成了活靶子。
周到的军阵,在狂澜普通的蒙古马队面前,还是稳如泰山。
蒙古马队倒下一个又一个,但还是在打击。
林丹汗正欢畅看到本身马队突破火炮构成的火力网,却被这骤起地“轰隆”惊得心神一颤,令旗几乎脱手。
马蹄轰鸣的余音,异化着说话声,回荡在天涯。
“大汗,进军最讲究士气,踌躇不得。”
位于军阵中间、一座小山丘上的杨承应,用望远镜密切谛视着对方的意向。
马队没有当即展开冲锋,而是在等。
这位从大头兵一起靠军功升到团长,战役经历不亚于任何大诺颜,面对仇敌马队澎湃而来,显得非常平静。
各炮兵谙练的,共同着操纵一门门大炮,对准朝北面打击的蒙古马队。
到这个时候,林丹汗欺软怕硬的脾气还没改,“我军反击,先击溃北线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