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希庄一脸倒霉,道:“我按你的体例做了,本觉得能动一动,成果奏本奉上去了,没有一点动静,我想抓几小我闹点风波出来,侯国兴俄然跳出来,将人全带走了。我忙上忙下,满是白忙活。”
这小我头也不抬,道:“就算有伤害,大人固然叮咛,李某不是怕死的人。”
周正顿时想起盐课的事,问道:“如何了?”
侯国兴是客氏之子,魏希庄没有对抗的才气。
礼部只是交代了一些事情,再三重申除了‘记念’外不得有任何打仗,更不能说任何特别的话。
离京的日子定在初八,估计二十二到沈阳,三十一回到宁远,‘先报于巡抚袁’。
但最后又扔下一句:‘分寸量度,临事决计’,将前面的话都变成了废话。
……
周正拿捏着分寸,小小的握着标准,说了足足一个多时候,又与他们交换一番,确保没有题目,这才交给他们银子,让他们当即解缆,赶赴辽东。
李啸滨晓得周恰是去建虏的副使,对他的话不起疑,道:“下官服从。”
周正说的还是很少,谨慎,他到底只是一个小小监察御史,如果托底而出,被人告密,那就是天大的祸事!
周正听着的话,双眼微亮,道:“这个别例倒也不错,但必然要谨慎,盐商的权势庞大,盘根错节,千万不要引火烧身。”
魏希庄点头,道:“晓得了。”说着,又看了眼李啸滨,快速的走了。
李啸滨几人不傻,这较着不是一个监察御史该做的事情,也不是简朴的‘庇护’。
最后,他出了正门,昂首看着这个小楼与院子,充满神驰的道:“还是小了一些。”
与顾宪成没有想到他因为反对党争而建立的东林书院成为厥后大明权势庞大的朋党一样,周正也未曾推测,他的这个九江阁今后会生长成甚么样的范围,对大明有多么大的影响!
九江,九州,寄意丰富,不言而喻。别的就是,周正的本籍是江西九江府,这个名字倒是非常合适。
有一个李啸滨在场,魏希庄与周正很多话不好说。
礼部的任命非常低调,只要一个郎中出面。
周正眉头微动,倒是没有想到,触及盐的力量这么强大,魏希庄还没如何运作,就被压的转动不得了。
周正目送他拜别,内心多少有了些底气,脸上带着一点笑容,站了一会儿,再次在这个小楼转悠起来。
周正嗯了声,道:“我走之前的前一天会让六辙带人来装修,这几天有事情,就来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