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很久,一名赤裸的女子翻开帐幔爬了出来,皮肤白花花的晃眼,鲜明恰是马蓉儿。马蓉儿轻手重脚地下了床,用早就筹办好的热水洗濯了一遍,然后拿起地上的抹胸肚兜穿上。

马蓉儿越是如此,王堂便越思疑,回身便拿起挂在墙上的刀,骂道:“贱人,不说是吧,老子现在就宰了你!”

赵全命人把马蓉儿带下去,这才翻开帐本指着上面的一串名字,丘富等人探头一看,顿时面前一亮,脱口道:“济南卫”

泰安州衙门后衙原是知州和家眷居住的处所,不过现在被王堂兼并了,他单独一人居住在东花厅一则的正房,而西花厅一则的房间则用来安设搜逻来的美人,现在十几间房都住满了,仿佛成了“王将军”的小后宫。

“马氏,这本帐本你从哪得来的?”赵全和颜悦色地问道。

马蓉儿正筹办把裙子穿上,一本册本般的东西却从裙底下掉了出来。马蓉儿仓猝把册本捡起,王堂坐起来猎奇地问:“甚么东西?”

丘富和孙才等人都面面相觑,不过是一名赃官贪赃枉法的账薄罢了,赵师兄为何如此欢畅。

薛冰馨点了点头淡道:“确是如此,徐晋一向想揪出粮仓亏空案的幕后参与者,但是宋驰最后甘愿揽罪他杀也不肯供出来。”

薛冰馨闻言心中一动,赶紧从赵全手中拿过帐本翻看,最后神采庞大地看了一眼马蓉儿,淡道:“马蓉儿,你是如何落在唐经手里的?”

赵全意味深长地一笑道:“这份帐本固然不能让徐晋退兵,但却能让我们突围,并且还能弄到粮食。”

王堂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侧头赏识女人哈腰捡拾衣物时的风景。在浩繁网罗来的美人当中,马蓉儿不是最年青的,模样也不是最标致的,但是这个女人倒是最知情见机的,关头是此女内媚,让男人尝过后欲罢不能,王堂便是如此,现在几近每隔两天就忍不住把马蓉儿带回房间过夜。

王堂抬手便扇了马蓉儿一记耳刮子,骂道:“贱货,当老子痴人吗?路上捡到的犯得着宝贝般藏到裤裆里,难怪你每次都这么主动地宽衣解带,敢情怕被老子发明是吧,快说,这到底是甚么?敢坦白半个字,老子打死你信不信?”

“没……没甚么,解闷的闲书罢了!”马蓉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并且下认识地把册本藏到身后。

王堂识字未几,但也认出这是一本记账的,三角眼顿时斜睨向马蓉儿,沉声问:“说吧,这是甚么玩意?”

第二天早上,后衙的东花厅内,赵全接过王堂递来的帐本细心地翻看,垂垂脸露忧色,目光落到跪在地上的马蓉儿身上,后者正怕得瑟瑟颤栗。

王堂固然非常享用马蓉儿的身材,但毕竟也只是把她当作玩物罢了,发明事情蹊跷,天然要问个清楚。

丘富挠了挠头道:“赵师兄,你欢畅个啥劲,莫不成你想用帐本来互换徐晋退兵?”

丘富和王堂等人再次面面相觑,后者挠了挠头道:“赵统领,你就别卖关子了!”

今晚零散的下着雪屑,屋外风刀霜剑,王堂的房间内倒是暖和如春,炉子里的炭火烧得正旺,铺着一层毛毯的空中上混乱地散落了几件衣服,此中就有女子的抹胸和肚兜之类。

……

赵全看了薛冰馨一眼,问道:“薛师妹,徐晋应当很想获得这部账薄吧?”

薛冰馨当初就在徐晋身边当保护,以是对全部案程都很清楚,她乃至晓得宋驰实在还没死,已经被李言闻父子救活过来了。

马蓉儿昨晚被王堂拿刀一吓,已经竹筒倒豆子般全招了,这时天然不敢坦白,战战兢兢地答道:“奴家原是兖州知府宋驰的养在内里的小妾,这本帐本是老爷交给奴家保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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