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都跑光了,镇上那些商店的掌柜和伴计都气得跳脚痛骂,但是,如许除了宣泄一下不满,并没有卵用,到最后还是得捏着鼻子自行打扫街道。
另一边,官兵已经在猪栏中严阵以待了,他们给每一头肥猪的尾巴绑上干草,并淋上了火油。
这时,只见都城方向来了一群猪,精确来讲,应当是一队官兵赶着一群肥猪过来了,他们沿官道浩浩大荡地开进了蹴踘小镇。
朱厚熜赶紧陪笑道:“我的意义是姐夫实在太短长了,奇思妙想层出不穷,让人拍案叫绝啊,当然,芝儿mm更加短长,能把姐夫的奇思妙想都付诸实现,的确是大匠……不,的确是大师手笔!”
明白了此中的道理后,嘉靖帝不由大喜道:“芝儿mm,这绊马钉委实奇妙,高超啊,如此一来,仇敌的马队如果冲过会被刺伤,而我们的马队反击却可安然无恙,哈哈,真不知徐卿……咳姐夫的脑瓜子是如何长的,甚么水雷呀,手雷呀,这个绊马钉就更绝了,的确就是对于鞑子马队的大杀器啊,姐夫太凶险了,太卑鄙了!”
“放猪!”朱厚熜威风凛冽地一声令下,官兵当即翻开猪栏,并扑灭了猪尾巴上的干草,上百头二师兄顿时惨嚎着逃出了猪栏,发了疯般冲向绊马排钉阵。
卖力赶猪的官兵们声嘶力竭,忙前跑后地束缚猪群,待到这群放肆的猪将军完整通过了小镇,街上已然一片狼籍,满街都是披发着恶臭的猪屎和猪尿。
贺芝儿俏脸顿时拉下来,撅嘴道:“不准说我哥的好话!”
猪栏前是一片开阔地,只见嘉靖帝朱厚熜一身墨客打扮,骚包地手执一把描金折扇,亦步亦趋地紧跟在贺芝儿身后,脸上挂着“奉承”的笑容,实足一只欢愉的舔狗。
“胡说八道,就算神机营营地改养猪场也该养猪崽啊,没看到那些猪都是肥头大耳的,依我看呀,估计是靖海侯爷将近班师了,朝廷屯些肥猪筹办犒劳全军。”
这群二师兄的数量有点庞大,估计有上百头之多,一只只膘肥肚圆,举头挺胸,走到哪拱到那,气势非常放肆,隔着十几丈远,浓烈的尿骚味儿便扑鼻而来,街上的商贩和行人纷繁捂着鼻子遁藏,乱得鸡飞狗跳的。
朱厚熜一指猪栏中上百头大肥猪,对劲地笑道:“管不管用,试一下不就清楚了。”
贺芝儿做的绊马排钉长约三米,宽两米,能够卷起来,照顾非常便利,用的时候只要摊开平铺在空中就行,当现,实战的时候上面会铺上一层假装,让仇敌的马队发觉不了。
嘉靖难堪地摸了摸鼻子,学着贺芝儿的模样,伸脚踩了踩那些尖刺,尖刺公然和顺地向前倒伏下去,只要一松脚,那些尖刺又主转动起,就像野兽暴露了厉牙。
贺芝儿穿戴耐磨的麻布匠服,肚子部位缝了一个大口袋,专门用来放测量东西的,没事的时候她喜好把双手插在大口袋里,看上去倒是平增了几分敬爱劲儿,朱厚熜小子就喜好贺芝儿插兜的模样。
不过有几头二师兄非常刁悍,竟然生生把整排的绊马钉带翻了,然后拖着跑,连猪都能把整排绊马钉带翻,就更别说力量更大的马?
朱厚熜此时看着“地毯”上密密麻麻的倒刺便感觉头皮发麻,后背阵阵发凉,而贺芝儿则是一副一丝不苟的模样,还伸出脚去试图往尖刺上踩一踩。
此时,贺芝儿便双手插着兜来回巡查,一边指导部下的工匠安插她的新发明。
成果便可想而知了,火猪阵突入了排钉阵,顿时血流成河,跑在最前面的几头肥猪最惨,率先倒在排钉上,然后被前面的火伴踩踏得鬼哭狼嚎,身材更是被尖刺插得千疮百孔,当场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