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诚晓得朱祁镇的性子,不会难堪苏沐语,亲了亲她的脸颊,一把抱起她,道:“我们生孩子去。”

“卿来得恰好,陪朕用膳吧。”

兴安还等着看宋诚的惨状呢,佝偻着腰站在殿角没走,宋诚倒是看也不看他,一副正气凛然。

孙太后拉着他的手道:“你和皇上有大事要忙,我也不留你,去吧去吧。”

不管如何说,孙太后都要看看大捷返来的孙半子,何况宋诚在天津卫船埠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肝火冲冲单骑而去,兴安回宫后,顿时把动静递到孙太后那边去。

明天他气坏了,不管不顾跑回都城,没顾及苏沐语的感受,这时想起,不免有些惭愧。

宋诚眨巴眨巴眼睛,道:“皇祖母说那里话来?能成为您的孙婿,臣欢畅还来不及呢,哪会拒婚?不知皇祖母听哪个挑衅口舌,应当把此人活活杖毙才是。”

“宋诚,你好大的胆量啊。”孙太后望着下首施礼的宋诚,冷冰冰道:“敢拒婚,敢甩脸子给皇上看,你可真出息。”

膳后君臣喝茶,朱祁镇公然提起在宝船上没有议完的征瓦剌之事,君臣商谈半晌,宋诚才辞职回偏殿。苏沐语早等得心焦,一见他就扑进他怀里,体贴肠道:“你没事吧?”

这一晚在行宫歇了,一夜无话。

哀家把孙女儿许配你,你小子还敢抗旨?孙太后老迈不欢畅。兴安偷觑了两眼孙太后的神采,谨慎道:“太后娘娘不知,宋大人但是当众拒婚呢,也就是皇上仁慈,要不然哪容他如此猖獗?”

宋诚翻了个白眼儿,嘴上应道:“那是,您老有目光。”

凌晨天子起驾,宋诚倒想赖在马车里和苏沐语胡天胡地,无法朱祁镇召他伴驾,只好骑马陪侍在御辇一侧,幸亏晌中午进了城,伴同百官把御辇送到宫门口,便各各散了。

宋诚还着官服,倒不消换,此次他没坐马车,而是骑马奔宫城而来。

朱祁镇刚净了脸坐下喝茶,宋诚就来了。朱祁镇得报,唇角上扬,到底是王谢以后,这小子再率性,也不会做太特别的事,可让他不测的是,宋诚出去施礼时,脸上见不到半点气愤,就像甚么都没产生过似的。

宋诚站直身子,道:“皇祖母啊,主子们惯会挑衅口舌,您可不能偏听偏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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