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好一会,谢麻子才心对劲足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赤条条的,腰间只围了条破布。

“陈俊安的商船被人劫了。”傅青山将令旗扔在了谢麻子一侧的木桌上,然后说道。

整日里花天酒地的,沉迷于酒色当中,除了有点勇悍以外,就甚么都不是了。

“呼……呼……”碧娘闻言,捂着胸口,呼出两口长气后说道:“我还觉得爹爹要去官府呢。”

“大哥安在?产生大事了!”

额滴杨……不对……额滴娘哟!

谢麻子拜了两浙海上霸主徐海的船埠,认徐海为寄父,便狐假虎威地称霸于大衢山、大洋岛、小洋岛等地。

谢麻子不听劝,一意孤行。

“钦犯如何了?他为何成为了钦犯?”碧娘说道:“他是为了救他姐姐,闯紫禁、劫法场,单独一人,笑然傲立,安然面对虎狼之师,一身是……”

“大头领在干甚么?”

“腾!”的一声,谢麻子跳下地,来回踱了几步后问道:“何人如此大胆?竟不给我大衢山面子?是海底鬼,还是翻山蛟?”

“顾寒?没传闻过啊,是何方崇高?有多少人马?多少条船?”谢麻子问道。

“恰是!”傅青山答道。

屋内极其宽广,两侧挂着数十个大灯烛,屏风以后却传出阵阵淫靡嬉乐之声。

“打住,打住,别说了,别说了。”陈俊安仓猝打断。

谢麻子的寓所,洞内雕梁画栋的,富朱紫家利用的各种豪华家具,也是应有尽有。

“碧娘,你甚么意义啊?”陈俊安黑着脸问道:“这但是钦犯,与他有一丝干系,便是灭门九族!甚么好不好的?”

这但是条满门抄斩的大罪!

傅青山有些活力,立于堂内大声说道。

“我……我……无碍……无碍……”陈俊安支支吾吾的。

陈俊安的这一吓,但是吓得不轻,神采惨白,嘴角流涎,脸上又开端抽搐了……就连手臂也像上了弹簧似的,顶得桌子乱响。

“开口!”陈俊安痛斥,碧娘才不敢持续说了。

“大哥,他们是舵爷的人。”傅青山说道。

……

“传闻他死在了山海关,本来他没死啊?真是太好了!”碧娘轻叹道。

不得不说,这个世上的年青女子,特别是懵懂花季少女,都怀揣着一个豪杰美人梦,甚么豪杰如剑,甚么美人如花,相遇何其难等等等等,才不管你甚么钦犯不钦犯的。

“陈碧萝!”陈俊安瞪着碧娘怒道:“此后从你嘴里,再敢说出关于此贼的任何事情,就将你禁足家中,永久不准出门!”

“大哥,小弟来了,何事唤我?”正在此时,一名精干的大衢山海贼走进屋内后说道。

“护船武师?那些人就是软脚虾,呼喊两声就吓尿了裤子,又有甚么蹊跷?老五来了没有?”

“徽州贩子啊,在我大衢山交过买路钱,还帮着我们出了几次货。”傅青山说道。

陈俊安瞪了碧娘几眼后,卷起了杨寒苍的画像。

“舵爷?哪个舵爷?”谢麻子又问道。

“哼,几个臭虫,还三思甚么?”谢麻子冷哼道。

傅青山闻言的确无语了。

“呵呵,二弟,何事啊?这么着仓猝慌的?”谢麻子坐于一张雕花檀木椅中,摸了摸油腻腻的秃顶后笑问道。

“本来是这个老东西!”谢麻子咬了一下牙齿后说道:“是他又如何?大洋岛的那些臭虫,本来是仗着他的势。老子且不惧他,与阿谁老东西斗一斗,也不见得落于下风,更何况咱寄父也会替咱撑腰,还怕他个鸟!来人,来人呐,把老五给老子叫来!”

“嗯……是何大事啊?二弟稍等。”屏风以后的谢麻子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后说道。

“十余人?一条破船?哈哈哈哈……”谢麻子闻言呆了一呆,随后指着傅青山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二弟啊,这就是你所称的大事?戋戋十余人,一条破船,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子这就派人畴昔,将他们像碾臭虫一样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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