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节回到提举司不久,就有锦衣卫带着一个年过半百的干巴老头儿来了,这老头儿穿戴打着补丁的衣裳,头上还贴着膏药,神采有些惨白,看上去像是大病了一场的人!

那两人又重新被关到了臭气熏天的屋子里,张知节站在那边对副千户沉吟叮咛道:“刚才那人说,这龙江船厂传播着‘流水的郎中,铁打的提举’这句话,你们有没有传闻过?”

“那就更应当坐下了!本督面前没那么多端方,起来坐下吧,本督可不是不谅解部属的人!”张知节笑吟吟道。

“卑职多谢大人的大恩!”薛有料竟是嘭的一声磕了个响头这才起家,谨慎翼翼的坐在了凳子上,身子向前探着,随时筹办跪下的模样。

弄明白了这句话的意义以后,张知节忍不住内心一沉!这句话通报了很较着的意义,在这龙江船厂的民气里,怕是这位薛提举才是龙江船厂的主事人吧!才是这龙江船厂一手遮天的人吧!

“卑职也不消拖着病体竭力支撑了,也不消担忧迟误朝廷的事儿了!这几年来,早些年落下的老毛病愈发的短长了!头也疼,腰也疼,腿脚也倒霉索,人老喽,不可了!”

“大人,这薛提举名叫薛有料,是龙江船厂的人,部属并未查到他有甚么深厚的背景!”副千户从速答道。

副千户听了一怔,然后道:“大人,起码有三十年了!”

张知节赶紧摆手道:“停!停!停!不过是请个名医罢了,这不算甚么,薛提举切莫如许!坐,坐,不要拘束,不过是闲谈罢了!”

“这些年来,龙江船厂愈发的落魄了,不瞒大人,龙江船厂已经好几年都没有发下饷银了!船厂的匠户是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卑职这个土生土长的提举真的是,内心难受啊,只是都怪卑职无能,只能竭力支撑!”说到最后薛有料竟是呜呜的哭了起来。

中间的锦衣卫已经搬了一张凳子过来,但是薛有料并未起家坐到凳子上,而是持续跪在那边!

张知节笑了笑道:“那铁打的薛提举呢?走吧,我们去会会这铁打的薛提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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