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除差人司以外再分设狱政司主管刑狱;工部则分为盐铁司和营缮司,此中盐铁司主管各处工坊及冶铁、制盐、榨糖各场寮,修建司管土木兴建之制、器物操纵之式、渠堰疏降之法、陵寝供亿之典,原有都水司员外郎的职责由修建司兼管,原屯田司则移交户部改名营田司;礼部改成仪制司和黉舍司;吏部改成审官司;”

世人一惊,刚才为了承天府的位子你争我夺了一番,现在才几个月便又要裁撤,这不是玩人嘛,不过在场的人都是老奸大奸久历宦海之辈,郑克臧的话明显还没有说完,天然不会有人立即就跳出来反对。

“宰相已经够多的了,再多几个就政出多门了。”郑克臧轻笑一声,明显陈永华的让步让他觉得胜券在握了。“不过陈先生说的也有事理,杨卿、柯卿都是本藩功臣,实不宜与新近同列,如许,杨卿调察言司,柯卿转审理司,两司职位尤重,以是两卿的本官就费事陈先生向宁靖王具奏,定在三品。”

“营田、税务、堆栈、宝泉、支度、差人、刑狱、盐铁、营缮、仪制、黉舍、审官、参军、军务、军火、军宪、互市、察言、承宣、审理,一共二十个司,此中余预先委了军宪司的司官、副司官,方才又授了杨卿、柯卿审理、察言二司,余下的十七个司该委何人,诸位大人可要替余拟个章程出来。”

“洪大人此言有些事理,本藩当下还需镇之以静,世孙降州之意还当缓行才是。”

“既然如此,那就先缓议此事。”看到那边李景也要张口,郑克臧忙主动反击,以免再遭反对。“那就再说第二件事吧,东宁总制使本是当初权宜之计,现在陈先生又多病,单靠冯大人一人措置中枢多有稳定,故余想连同承天府一并裁撤了。”

但是陈永华早就跟明郑郑克臧捆绑在一起荣辱与共了,并且他的身材又不好,只要郑克臧不顿时背弃了明室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以是他踌躇了好久却只是提示道:“世孙主张已定,臣天然无话可说,只是杨户部、柯刑部都是本藩老臣不宜与新近同列,还请世孙顾忌面子,或再增设参议二员。”

有明一代,礼法甚严,就算宰臣也动不动要给君王膜拜,乃至偶然还要一跪半天,是以郑克臧的这番但是了不得恩情,就算杨英再有定见,也不得不跟着其他几人一起再度谢恩着,当然此次是不消跪着了。

郑克臧一滞,他倒也没有想到当代规定行政区除了看面积以后还要看人丁的,这么一说,当初朱锦升格倒也不是为了彰显本身的职位,正在揣摩,就听杨英拥戴着。

“各司设司官、副司官;司下设主政官多少;别的再设承政、承办两职包办细目。至于州县,”郑克臧一字一顿的说到。“东宁两州两县废除知州、同知、知县、县丞以下以是各官;州、县主官改称尹,州正五品,县正六品;尹置则按中枢各司设各房办差,州房正七品、县房从七品;各房设置后,州县尹不管细务,唯监察尔。”

“余筹办在中枢置政事堂统辖政务,堂上设参政两员,参议两员,陈先生可为左参政、郑(府)尹调为右参政,均为正二品,冯大报酬左参议,洪卿升右参议,俱为正三品,参政、参议有权坐论国事。”郑克臧这是要用郑省英这个郑氏宿老来代替久病的陈永华压抑冯锡范,并且郑克臧还怕郑省英尸居其位更用洪磊来管束冯锡范。“参政、参议之下设正六品治政主书两员以代替本来的中书舍人一职,另设正七品典书两员,以襄赞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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