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衣绘声绘色地说着那日的场景,仿佛她亲眼所见普通。叶涵一停动手中的画笔,不由莞尔一笑。

侍卫们一齐追出去,可那里跟得上叶涵一,不一会儿,便跟丢了。

侍卫们不知内里如何,也不敢再出来看,以是,只紧紧地守在马车中间。

宫里的太医,战战兢兢地出入长公主府,可就是对长公主脸上的伤,束手无策。

白氏皇后大怒,命令全城抓捕。可通缉令上的人,画的是个蒙面的男人,任谁都猜想不到是叶涵一。

“蜜斯,你笑甚么?浣衣说的可都是真的,也不晓得是哪位公子,做了件这么解气的事情。”

去死!”长公主摸着血淋淋的脸,声嘶力竭道。

“啊?”

“给本公主追!追不返来,你们都

那可不是普通的外伤,叶涵一在匕首上抹了千虫白溃毒。这毒会不竭地腐臭伤口,留下丑恶的伤疤。并且,在腐败的同时,就仿佛有千只毒虫啮咬,痛不欲生。再加上长公主气血攻心,血液循环速率加快,伤口便加快腐败。

那本来因为****而闪现的潮红,取而代之的,是两个鲜红的大叉叉。所到之处,触目惊心。

叶涵一看着刚作完的画,提笔写下斑斓江山四字。再看那画,意境高远,气势恢宏,大师手笔。

她长乐长公主不是最珍惜容颜吗?那我便亲手毁了它,这莫非不比死,还要痛苦吗?

“你是何人?”长公主大呼一声,可儿影却飘出去不见了,只要一群侍卫提刀来见。这一下,长公主赤身裸*体,和男宠交欢的场景,便都被他们看了去。

如果没有解药,这伤口会一向腐败,从脸上,伸展至满身,直至灭亡。就算太医们配制出体味药,及时包住了长公主的命,但她的脸,也是有力回天了。

一时候,全城惶恐。那天出行的全数侍卫,加上马车内的男宠,都被命令斩杀。一时候,血流成河。可即便人都被杀了,那日街上的景象,还是在百姓中悄悄传播、发酵。特别是马车内香艳的剧情,白皇后再如何封闭弹压,都没能堵住悠悠之口。

叶涵一表情大好道:“或许,我就是男儿呀。”

侍卫们吓得赶紧退下,那男宠也是急得直冒汗,可越急,那硬邦邦的东西就更拔不出来。

叶涵一嗔道:“谨慎祸从口出。”

浣衣这才捂住了嘴巴,小声道:“不过真的很解气啦,她平时仗着身份,高人一等。现在可有苦受了。”

“蜜斯,别人女儿家都常画梅兰竹菊,胡蝶牡丹甚么的。你如何老是画江山骏马,倒像是男儿的画作。”浣衣望着画不解问道。

叶涵一一个爬升,直接从马车顶,破车而入。长公主惊叫一声,可侍卫们踌躇不决地冲出来时,长公主的脸上,已是一片鲜血淋漓。

街上一片狼籍,已换上女儿装的叶涵一,与花满天一同,自雅座里走出。

“没用的废料!”长公主气得一脚踹在他身上,可本身身下,却更是一阵摩擦的刺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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