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铁头已经退到了墙脚,两条腿直颤抖抖,裤-裆里的蛋-蛋固然没有被踢爆,但是尿意顿生,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被当场吓尿。

“五筒”、“八万”、“红中”……

赵三斤眉尖一挑,哼道:“怂成这个熊样儿,还他娘的想当屁,你考虑过屁的感受吗?”

“你有品德吗?”

铁头顿时瞪大了眼睛。

赵三斤大步走畴昔,一把抓住铁头的衣领,像拎小鸡子似的把他拎到桌子前,随后摁住他的后脑,猛的往桌子上面一砸,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此中一个麻将牌硌到了他的脸,而麻将上的图案,则是惟妙惟肖的印在了他的脸上。

两小我倒在一起,鬼哭狼嚎,并且相互安抚着。

啪!

“好啊,没题目。”赵三斤冷冷一笑,道:“既然你们求着我脱手,迫不及待的想挨揍,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如你们所愿……”

早晓得如此,铁头刚才就任由赵三斤带着小蛮的父亲和别的一其中年男人分开,不拦着他了,至于丢脸,丢了脸,总比丢了蛋-蛋要强。

小蛮的父亲站起家,笑着凑到赵三斤身边,刚要开口说话,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赵三斤扭过甚,二话不说,甩手便是一记清脆的耳光,再次把他掀翻在地,冷斥道:“这一巴掌,是替小蛮的母亲打的!”

“……”

赵三斤的速率实在太快。

伴跟着一声刺耳的脆响,赵三斤的右脚如同一个铁锤,重重砸在黄毛青年裆-部,藏在内里的某根小棍子接受不住赵三斤这临门一脚的打击,仿佛当场就被折断了。

“哎呀妈呀,粉末性骨折啊……”

不过。

嚓嚓!

“我、我对天发誓!”

“嗷呜——”黄毛青年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回天乏力,双腿骤的一紧,顿时捂住裤-裆仰天长啸,本来凶恶、惊奇的神采一刹时沉如死灰,被痛苦之色代替,五官也跟着扭曲起来,后退着踉跄了几步,然后扑腾一声,一屁股蹲在地上,眼泪鼻涕掺杂在一起澎湃而出,惨叫道:“啊!啊呀呀!我的蛋,我的蛋-蛋……碎了,他娘的碎了一地啊……”

赵三斤淡淡一笑,撇嘴道:“算了,就凭你这条小蚯蚓的尺寸,也值不了几个钱。”

“我我……我我我……”

“不是要费钱破了小蛮的处儿吗?不是要三小我一起干吗?好啊,那我明天就替天行道,毁了你们的命-根-子,看你们还拿甚么干!”赵三斤暗哼一声,低头俯视着那三个黄毛青年,森冷的神采没有涓滴怜悯之意。

铁头瞪他一眼,指着刚才他们打麻将的阿谁桌子骂道:“屁话!当然是有多少拿多少,你觉得老子的命-根-子是地摊儿上的明白菜,能够随便切的吗?”

嚓!

铁头的屁股一紧,忙朝中间独一还站着的阿谁中年男人叫道:“还傻愣着干甚么?快!快给这位大爷拿钱!”

“我、我用品德包管!”

最后一张是传说中的“丫鸡”!

看到黄毛青年的惨状,中间,铁甲等人不由倒抽一口冷气,目瞪口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头皮都有些发麻。

小蛮的父亲见赵三斤如此威猛,几下就摆平了铁甲等人,本来是想趁机和缓一下和赵三斤的干系,傍上这个气力不凡的“半子”,但是很明显,他打错了算盘,低估了赵三斤心中的肝火,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捂着脸,浑身酸疼的躺在赵三斤脚下,听到赵三斤最后那句话,他那里还敢再多嘴?

一个大大的“发财”……

“姑,姑爷……”

“这一脚是因为你的话太多,免费赠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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