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面的金属柜门恍惚地映出他的影子,白净如玉的腿仿佛艺术品,标致的肩骨,仰起的脖颈弧度完美而带着脆弱感。

他移到赵延沛身边,头枕在他的腿上,问他,“你在写甚么?”

夏岩很困,却仍旧不肯睡。他这些日子有些失眠,连听赵延沛的音频都没法治愈。

两人都有些失控,做了两回才肯罢休。夏岩一天以内被他折腾了三回,结束时连抬抬手指的力量都没有,被赵延沛抱回床上。

他在愉悦中展开眼睛,躺在柔嫩的床上并不想动。

――他是如此的巴望与赵延沛融为一体。

他翻看着那些木牌,内心软软的、甜甜的,像一朵棉花糖。这时房门开了,赵延沛走出去,坐在床边问,“醒了?有没有那里不舒畅?”

楼下传来奶奶和赵延沛说话的声音,是该起床的时候了。他刚一用力,发明腰间一片酸软差点又跌了归去,不由苦笑着摇了点头。

这类感受之前向来没有人给过他,不管是杨怡宁还是林语彤。他模糊明白是甚么,又不敢深想。惊骇想太多会拿捏不住对待赵延沛的分寸,更怕会把好不轻易修复的豪情又粉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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