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幽就盘坐在冰地上,实实在在受了稽睿的拜礼,却并没有让他起家,而是抬眸凉凉地望着玄元道:“掌门教诲的门徒公然能言善辩,但我实在不明白,如果无知便可无罪,那些因为无知而出错的弟子,掌门也会是以而不惩戒他们吗?”

“小师妹且慢,师兄有一事不明,你是何时来到这玄冰洞?又为何要在玄冰洞中修炼?要晓得这玄冰洞里的寒气,便是筑基修士都一定能抵抗得住。”

“本掌门不敢管青竹峰人的行迹,但玄冰洞乃是本门惩戒之地,小师妹无声无息地进入,如何也得跟本掌门解释一句。”玄元沉声道。

“莫非为师的话你也不听了?”玄元佯怒,朝稽睿悄悄使了一个眼色。

“养伤?”鱼幽轻笑,“掌门莫非不知,我师父的身材早已病愈了吗?”

“师父,便是罪加一等,莫非就要毁了弟子的经脉,让弟子修途尽毁吗?”稽睿不甘诘责,瞠目瞪眼鱼幽。

玄元皱眉,将衣袍扯出,痛斥道:“你身为掌门大弟子,犯了错天然要罪加一等!”

说罢,抬脚朝外走,只是刚走出一步,就被玄元张口唤住。

鱼幽挑眉,不答反问:“这恰是我要问掌门的,莫不是你们晓得我在此修炼,特地来看望我?”

“深渊底”三字让玄元神采刹时乌青,隐在袖中的手猛地攥紧,收回骨节咔嚓脆响声。

“解释?”鱼幽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挖苦,“师兄这掌门做得很安稳嘛,既然你要解释,不如我们一起当着全宗门的面,在解释我如何进入玄冰洞之事时,趁便跟大师解释一下当日深渊底产生的事情。”

正惊奇间,玄冰洞中俄然响起一阵奔驰的脚步声,紧跟着一声大喊响起:“小师妹,我来庇护你!”

“常理?甚么样的常理,是以你这庸报酬理?”鱼幽调侃,“掌门行姑息木尚不能冲破金丹前期,竟然在此测度元婴道君的伤势何时病愈,你不感觉好笑吗?当然,你这庸人如果不信我师父伤势病愈,不如随我回青竹峰一探真倘使何?”

面前女童放肆的调侃激得玄元额头青筋跳起,但她脸上肆无顾忌的神情又如一盆凉水浇在他的头上,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呢?

鱼幽怒声截断他的话:“师父他是不是感觉只要派你来就充足了?哼,他莫不是觉得,他受伤以后,这紫微门高低仍然敬他为元婴道君?他如果不露面,别人指不定觉得他死了呢!”

稽睿神采顿时青了,方才差点被他经验的黄毛丫头,回身变成了他的师叔,还要让他施礼……稽睿攥紧了拳头。

声未落,一道身影急冲冰室而来,玄元扭头只一眼就认出,来人便是被众殿主看中最后却胜利求得秋白同意入了拜在其门下的应修然,他的眉心一跳,立时朝鱼幽笑道:“小师妹,我他日再去处秋师叔存候。”

身侧响起一道不容置疑的号令,稽睿扭头,惊诧地扭头喊道:“师父?”

“如何,我青竹峰人的行迹还要向掌门陈述?”鱼幽凉凉地扫了他一眼。

稽睿咬牙,上前一步,双手交叠,拇指相对,俯身而下:“弟子稽睿见太小师叔,弟子方才不知小师叔身份,多有冲犯,还望小师叔恕弟子不知之罪。”

鱼幽眼疾手快,伸手将应修然扯到身边,张口就问:“师父如何不来?”

鱼幽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缓缓起家道:“稽师侄,我不是科罚堂的,这奖惩也不是我定的,不消瞪着我。不过,说真的,我向来不喜好我修炼的处统统旁人,既然现在你要关禁闭,师叔我就只好回青竹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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