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时不时的从女头那白净的鼻头处掉下来几只,它们带着黏糊糊的血迹,在桌子上摇来摇去,闲逛本身的身材,描画出了一幅幅可骇的色采。 “哦呵呵……呵呵……”老婆婆干笑几声,脸皮颤抖的打趣道。 她直视老婆婆的眼睛,小手指着这颗女头叫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