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的叮咛,不敢不从。”
现在被推到跟前,臭味由下往上飘去,熏得南鸿雁差点作呕,“大姐姐,这是甚么甜糕,如何一股……”
这时,外头俄然响起喧闹的脚步声,孔殷般敏捷靠近。
苦涩的味道和玄色液体的味道异化在一起,像是在炎炎夏季舔了一口乞丐的脚底板。
如果抓到傅景轩打了南溪亭的把柄,便能当即进宫弹劾到陛下跟前,届时,傅景轩受罚,南知行和大皇子都会很欢畅。
雅间门被大力推开,南鸿雁带着两个郎君从外往里闯了出去,“大姐姐!我来救你了——”
他甚么时候说过放她一马了?
蘸着玄色液体的甜糕离得远尚且闻不到臭味。
傅景轩惊骇地想要点头,可何如如何用力都摇不起来。
南溪亭看着懵逼三人组,拍了鼓掌中甜糕碎屑,“三弟来了?”
南溪亭这个狗玩意儿。
另有,她甚么时候道过歉!
南鸿雁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甚么的懵逼感。
不像南溪亭这个狗女人……
既然都抓不到傅景轩把柄了,他还留在这干吗?
南鸿雁,“……”
砰!
配房内,只见傅景轩和南溪亭面劈面坐在茶桌处。
他希冀瞥见的场景并没有实现。
南溪亭带着警省的目光看向他,瞳孔微微往傅景轩那瞥了一下。
傅景轩咬牙切齿地在内心骂骂咧咧。
再来两块,他真的能直接熏死畴昔,吃这甜糕真的很像吃屎!
南鸿雁被南溪亭的话拉回神,皱着眉道,“大姐姐,这是如何回事?你不是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南溪亭截断,“昨日我也心胸忐忑,不过五皇子虽放肆,但也不是不讲事理的人,我来了以后好生道过歉,五皇子便跟我们化兵戈为财宝,承诺本日放我一马。”
他没说宴客啊!!
心道南鸿雁这小子比南溪亭见机多了。
站在傅景轩和南溪亭身后目睹统统的保护宫女,“!!!”
油纸里还剩下两块蘸着玄色不明液体的甜糕。
南溪亭女儿身都没逃过他的欺辱。
甜糕这才没被他吐出来。
这甜糕不吃也得吃。
傅景轩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