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傅景轩你——”
南溪亭抓着他的手忽地用力。
“痛!痛!痛痛痛……”
南溪亭仿佛发觉到他的视野,她两腿一夹,伸手捂住关头处,“傅景轩,你是不是有病?”
“啊——”
南溪亭听完,顿住了脚步。
嗯,想杀他的眼神也挺像的。
南溪亭笑眸轻弯,“行啊,谁不来谁是狗。”
早一个时候前,老鸨就派人来告诉过他。
刚走出配房门口没两步的南溪亭,“……?”
傅景轩如何能够让南溪亭小瞧了本身,顿时脸上一黑,“有何不敢?这回可不是本皇子找你费事啊,这是你主动找上门的,到时候别哭着归去找你爹告状。”
傅景轩这才起家走向她,眯着眼尽是猜疑地当真打量起面前的南溪亭。
“回妈妈,问清楚了,就是这三个字。”
南溪亭平高山哦了一声,“你来啊。”
南溪亭不欲跟他辩论,而是看向了方才趴在傅景轩怀里的女人身上,“花魁,挺都雅的啊,点她要多少银子?”
他双眼喷火,“南溪亭,你给本皇子罢休!”
傅景轩看着门口两人,又黑又丑,脸上另有两大黑痣,有些心机不适地皱起了眉头,“你两哪个茅坑里出来的?还胆敢闯出去直呼本皇子的名讳,嫌本身命太长?”
“你耳背?”
头顶处好巧不巧响起了一声清澈的口哨声。
“明日中午,来藤元阁好好打一架,答应叫人。”
“谁?你说你是谁?”
“你要跟我打群架?”
“南溪亭你真是好大的胆量,你敢伤我?信不信本皇子打死你!”
“不给就不给,我点其他女人持续玩。”
老鸨天然分得清轻重,她在中间跟着,呵叱了一句打手,“你们手重点,别捏疼了这位小公子!”
傅景轩将身上女人推开,拿着香帕擦拭着胸膛上感染的酒渍。
春笋仓猝拉住将近暴走的南溪亭,“小、哦不,公子,既然昕悦楼不让我们出来,我们还是先回府吧?”
傅景轩无情地讽刺起了南溪亭,还伸手试图将那带毛的黑痣拔下来细心观赏一下。
“甚么叫我有病?你才有病吧,没把儿还想着点花魁?”
傅景轩,“……”
“另有你这黑痣,哪弄来的毛?”
南溪亭说话间还挑了下眉头,眉头一动,那上头的黑痣也跟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