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行见南溪亭这么轻易就承诺了下来,不动声色地察看起了她面上神采,“那溪亭,可晓得接下来该如何做?”

她笑着将南知行的话复述了一遍,“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么储君之位就是板上钉钉。

南知行见她动容,持续再接再厉画饼,“天然,我们是血浓于水的父女,任何人都能骗你害你,唯独亲人不会。”

南溪亭捏着帕子擦了一把脸,白净的小脸规复昔日白净,她懒洋洋道,“只要乔装打扮一番,谁认得出我是南溪亭?”

先不说大皇子能不能坐上那把龙椅,就算真坐上了,南知行也毫不会与她同繁华。

她家蜜斯如何那么像被勾了魂的男人似的。

“那下次去昕悦楼的时候,得扮漂亮些。”

南知行心头大事落定,子虚的笑容竭诚了两分,“沈将军刚回京,除了对你有几分好色彩,对别人可没那么客气。”

南溪亭捏了帕子将部下水渍擦净,才从屏后出了来,南知行已经等在堂前,旁下另有两个小厮,正提着一个大箱子。

南知行瞥见南溪亭,慈爱的笑容挂了满脸,“溪亭,你瞧瞧这些物件,可有喜好的?”

“确切是个玩乐的好处所。”

“你是为父的宝贝女儿,畴前多有曲解,可到底血浓于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春笋,“……”

“尚书府和将军府理该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待反应过来想要回绝,人早就没了影子,“这可如何是好,我给徒弟找了个费事……”

南知行笑着道,“这都是大皇子犒赏下来的,溪亭,你身居后宅,到底只是小女儿家,宦海上的事情本来为父是不筹算拿出来与你说的。”

她红唇微勾,“那遵循父亲的意义,现现在女儿能为尚书府做些甚么?”

如果祖师爷不肯见人,他们就算把南溪亭领出去,她也是见不着的。

南溪亭听着,只是淡声叮咛,“晓得了,你去将人请出去。”

南溪亭睨着箱子的东西,眉梢微挑,“这是……”

里头清一色都是金银珠宝,翡翠头面,另有贵重书画,全都一等一的好东西。

小药童在中间道,“徒弟放心啦,我看方才那二人不像是好人,并且我们这不是充公那银子?等明日祖师爷返来,在将此事拿出来讲说,想必祖师爷自有定夺。”

“到了当时,就算是皇后也要看你三分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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