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不蠢,他要正视的是正妃母族,大皇子娶的皇子妃必然是身份职位比尚书府还要高上一大截的人。”

“你觉得大皇子最正视的人是你爹吗?”

南溪亭视野落在她脸上,轻笑一声,又似与话家常般开口,“提及来,父亲本来是想着将我嫁去容国公府,毕竟容国公可比沈将军好说话多了,何如我跟沈家已有婚约,没法变动。”

“啊!”

她在心中不竭警告本身不能中了南溪亭的骗局,忍着膝盖的疼痛,抿唇嘲笑,“你为甚么要跟我说这些?你是惊骇了吧,惊骇今后我成了贵妃,你会被我踩在脚底下。”

满目恨意倾泻而出,“你凭甚么这么说!我现在已经是嫡女了,我跟你是一样的,你凭甚么——你胆敢如此热诚我和母亲,我要奉告父亲,我要让父亲狠狠惩办你!”

“你感觉他会因为这点小事,在这个时候惩办我吗?”

“而你,只要正妃无所出,你便不能有孕,就算有孕也要堕掉,只要正妃才配生下第一个孩子。”

南菲雨切齿悔恨,死死瞪向她,“你有甚么好夸耀的,嫡出正妻又如何,我今后会是贵妃,乃至是皇后,届时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春笋当即三步并作两步,拦在南溪亭身前。

南菲雨火冒三丈,“你闭嘴——”

南溪亭倒是轻笑出声,“妒忌你?妒忌你甚么,妒忌你要跟十三个女人同争一个夫君,还是妒忌你能够被正妃随便吵架措置?”

“你只要这条路能够选,就算你俏想容国公府,也没阿谁本领。”

“看来是我想多了。”

南溪亭杏眸微眯着,慢条斯理地坐在屏风边的小几上,淡淡道,“传闻你要去给大皇子做妾了?”

她神情冲动恍若癫狂,眼眶发红试图粉饰下心中那脆弱的自负。

惨叫与跪地的扑通声同时响起。

南菲雨被妾这个字眼刺痛,眼底的镇静和惧意瞬时被愤怒代替,“你如何晓得的?!你敢监督我——”

她纤手紧紧攥着被褥,惨白的脸被气得通红。

“南溪亭!”南菲雨再也听不下去,一把抓起被褥摔在地上,挣扎着起家就作势要扑向南溪亭,“我明天就要撕烂你的嘴!”

南溪亭道,“我哪有那么大本领呢,本日父亲带着一大箱金银珠宝来我的院子,说了很多话,当然也包含他说要将你献给大皇子做妾来稳固本身在大皇子心中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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