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汉青顺手把青年的尸身扔到一旁,然后有力的跪坐在地上,他一只手捂着脸,没有收回任何的声音。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颓废的严汉青,声音降落:“季世就是这个模样,当你是弱者的时候,你只能被动的接管被嫖的运气,以是你为甚么要在这里自怨自艾,而不是尽力成为一个强者?”
如果换一小我来,能够就会体贴的安抚他,说甚么你不是废人啊,你实在很棒之类的话,但是邵情没有。
过了好久,严汉青才抬起无神的面庞,扭头对邵情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特别是严汉青和他的母亲相依为命很多年了,那种豪情估计比普通母子来的还要深厚。
“这句话应当送给你!”严汉青咬着牙已经扑了上去,和青年开端搏斗了,青年可比地上阿谁软成一摊肉泥的人强多了,起码还能和严汉青对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