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除了偶尔的闷哼,就连一句告饶的话都不说。他如何说也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多少有些力量。可这个时候,却完整像是自暴自弃,连一点还手的意义都没有。
车窗缓缓降下,秦淮的脸呈现在我的视野里。
脚步声从屋子里响了起来,跟着大门翻开,我妈一声厉喝:“打斗给我走远点,不要在我们家门口。”
但是秦淮倒是充耳不闻。眼看着顾怀鼻子都被打出血,脸上更是血肉恍惚。秦淮但是从小习武出世,这一下下的底子打得顾怀毫无抵挡之力,只能张着嘴干喘气。
“你看他们在干吗?”
“谁啊?吵吵甚么?”二楼阳台传来一个熟谙的声音,我抬头看去,我的救世主妈妈正站在阳台,低着头往下看。
我这边眼皮子都要抽筋了,我妈在那头却有点不知状况。她扔了手中的鸡毛掸子,凑上来看顾怀的伤势。秦淮脸都黑了,放在身侧的手肿了起来,可见当时的确是下了死手。
“妈,你少说两句。”
我就感受鼻子一阵剧痛,湿湿哒哒的东西就这么落了下来。秦淮红色的衬衫染上点点猩红,我的脑筋顿时一片空缺。
“你跟过来干吗,还要进病院打吗?”一见到这张脸,我就想起方才秦淮残暴的一幕,这哪是打人,打沙袋都不见得那么狠。
一伸出来,我就感觉这个姿式有点不妙。秦淮的手臂就在我的胸下,之间相隔五厘米不到的间隔,只要我略微动一下,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