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我筹办再次躺下的时候,屋内俄然传来一声锋利的叫唤。

她阴恻恻地提示道:“就算郭嬷嬷垮台了,她部下可不止您一名主管,杨姑姑可要早做筹算啊。”

“谁答应你们在这偷懒的?”杨姑姑拎着鞭子,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

柳令漪发了高热,折腾了一个早晨,再醒过来时,就瞥见慧娘一脸焦心肠坐在她身边。

“我不是威胁你,我是要和你做一笔买卖。”

“快去!”

她喝了半碗,就退开了慧娘的手,“哪来的糖?”

“还不快起来,等着谁服侍呢?我奉告你,明天郭嬷嬷不在,谁敢偷懒,先问问我的鞭子!”

“甚么前提?”

柳令漪点了点头,感觉精力好多了,拎起水壶给慧娘也倒了一碗,“你也喝点吧。”

“你总算醒过来了,我还觉得你要死了呢!”

杨姑姑轻视收回一声轻嗤,“买卖?你有甚么买卖配和我做?”

杨姑姑说罢,一鞭子直接朝柳令漪抽去,慧娘忙扑倒柳令漪身上,替她受了这一下。

一个肥胖的女人披头披发地爬了起来,趴在门上大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慧娘闻言这才端起碗喝了个洁净,柳令漪又取出小寺人给的药膏,之前她没舍得用,全都给慧娘擦在了伤口上。

柳令漪看她的身影有些熟谙,“是我第一天来的时候看到的阿谁女人么?”

柳令漪松开她的鞭子,坐直身子,淡淡道:“你头上有郭嬷嬷,只要她不倒,你是一辈子都出不了头的,恰好你和郭嬷嬷年纪相称,如果想熬到她死,说不定先给本身熬没了。”

慧娘怯怯地看了杨姑姑一眼,捂着伤口走了出去。

柳令漪闻声这个名字,不由得浑身一凛,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要分开浣衣局。”

哀嚎声很快响彻了整间屋子,柳令漪不忍地别过眼,眼下的处境,她连自保都非常勉强,更别提救人了。

女人被打得惨叫连连,还是扯着许姑姑的衣角要求道:“你们、你们抓错人了,我是、我是镇国公的嫡女……我是李棠薇!”

“这贱蹄子,还不滚蛋!”

杨姑姑抬起手又是一鞭,只不过这一次,鞭子被柳令漪紧紧抓住,握在了手里。

杨姑姑面色仍有踌躇:“她如此宠任你,你如何肯帮我扳倒她?”

杨姑姑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终究下定了决计,“成交!”

杨姑姑更加愤怒,“你敢威胁我?”

柳令漪的神采惨白,嘴唇干裂,一滴血珠晕开,白面红唇,看着有些瘆人。

她收起鞭子,正筹办分开,柳令漪躺在床上,声音沙哑的仿佛天国的鬼怪。

慧娘馋的舔了舔嘴唇,“我没事的,你是病人,还是你喝吧。”

“杨姑姑给的,她不晓得抽甚么风,不但给姜给糖,又给了我们一床被子。”慧娘接过她没喝洁净的碗,将碗底的糖水一饮而尽,满足地咂了咂嘴。

慧娘担忧道:“但是……”

“姑姑别恼,先听我一言,我手里有郭嬷嬷私放印子钱的证据,只要把这些交给她的下级,郭嬷嬷这个掌事是必定做不成了。”

说罢,柳令漪再次堕入了昏睡。

杨姑姑怕她死了,丢给慧娘一包红糖和一块生姜,慧娘煮了一大壶热姜茶给柳令漪灌下。

半夜,柳令漪发了很多汗,嚷着要水,慧娘忙又给她灌了一碗温热的姜茶。

柳令漪捂着嘴,用力地咳嗽了两声,“不是帮你,是和你做买卖,我天然有我的前提。”

慧娘取下她头顶的湿布,沾了些凉水又重新放了上去。

柳令漪想叫她,嗓子却沙哑得说不出话来。

柳令漪张张嘴,慧娘忙给她灌下一大碗水,冰冷的井水钻进滚热的腔子里,呛得她火辣辣的疼,忍不住狠恶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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