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令漪不过踌躇了一瞬,男人的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衣带,她忙一把抓住那两只不循分的手,支支吾吾道:“怕……怕累着二爷,还能怕甚么……”

“宋禧啊宋禧,你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如何就不晓得收敛呢?夜闯宫门、私放罪奴、枪指太妃,这些罪名哪一项拎出来,朕都能够摘了你的脑袋!”

宋禧伏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微臣知罪。”

“甚么事?”

宋禧不说话,只和顺地用牛角梳帮她鬓发。

“去剿匪是不是很伤害?瞧我,净说些傻话,身上添了这么多的伤,如何会不伤害,”柳令漪切近他,细细看了起来,“有没有好好抹药?”

她实在是太累了。

宋禧终究暴露一点笑意,“我在匪贼窝里呆了这些日子,也臭了,我陪夫人一起。”

柳令漪的脸涨红如血,嗫嚅道:“还是……还是叫春芙来给我洗吧。”

宋禧靠在池壁边,刹时浑身生硬,他喉头一紧,一把抓住她的脚踝。

柳令漪窝在宋禧的怀里,声音沙哑中还带着些软糯。

他直起家子,“端王府实在大胆,一个妾室竟然敢暗害朝臣嫡妻,依儿臣看,不怪宋禧要夜闯宫门,只怕再来晚一步,他老婆便性命不保了!”

五皇子萧承胤站在一旁,用心调侃道:“儿臣看着宋防备使真是该杀,三皇兄保举的人如何不是贪得无厌的权臣,就是恃功傲物的蠢材,难不成是三皇兄表示?”

对峙半晌,皇上肝火中烧,一把抄起手中的折子砸在他身上,骂道:

宋禧打断她的话,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果断,“宋锦妤我是必然要杀的。”

柳令漪两只小手死死扯着他的前襟,“另有慧娘和阿棠,她们还在那群人手里……”

御书房里,皇上神采阴沉,望着宋禧一言不发。

柳令漪吸了吸鼻子,想说话喉咙却肿痛得发不出声音,半晌才沙哑着说:“我都臭了,想先洗个澡。”

萧承胤和宋禧也都前后退了出去。

宋禧站在他身后,低声道:“微臣晓得了,只是当日景象过分危急,微臣也是一时体贴则乱。”

宋禧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腰肢,嗓音嘶哑:“我不欺负你,你也别招惹我,乖乖的,别乱动。”

皇后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目光盈盈道:“臣妾听闻圣上比来常常咳嗽,特地做了些梨汤来了,就快到慧贤皇后的忌辰了,您想必是思念慧贤皇后了吧。”

炽热的温度包裹住柳令漪,她忍不住舒畅地咕哝了一声。

柳令漪动体味缆体,只感觉浑身又酸又疼,仿佛被无数根针扎过一样。

这一觉睡得绵长又安稳,再醒来已经是身在福禧苑的大床上。

柳令漪整小我红得仿佛一只煮熟的虾子,呆呆地‘哦’了一声。

提起慧贤皇后,皇上的目光逐步柔嫩下来。

他目送着萧承胤远去,才回身登上宋家马车,一上车便瞥见萧承胤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柳令漪伸脱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不管是谁,我都已经让她支出应有的代价了,你就别再究查了。”

身边的男人立即警悟地展开眼,“你醒了?渴不渴?要不要吃东西?”

等她撑着身材要下床的时候,宋禧已经将她整小我打横抱起,朝混堂走去。

宋禧低下头,用额头悄悄抵着她,哑声道:“你放心,晓得你受了好多伤,不会在这个时候欺负你的。”

柳令漪顿了一秒,又摸索道:“四mm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不管是端王府还是皇上,都不会让她死的,不如……”

皇后转头看了一眼三皇子萧承赟,他立即会心,伏在地上低声道:“儿臣辞职。”

“是谁干的?”

柳令漪的手指一松,依偎在他的怀里沉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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