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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出嫁前母亲和外祖给的几处商店，我随便看看。”柳令漪走畴昔合上帐本，想了想又拿到宋禧面前，“实在……也不是随便看看。”
刚才严妈妈急吼吼地把她叫过来，谁知一走到门口就闻声这番话。
既然在内心已经做了真正的伉俪，这些小事她也不想藏着掖着，干脆就把内心的设法全都说了出来。
“本来想把她带返来等你亲身鞠问，但是她病得短长连话也说不清了，我怕横生枝节，先叫人也送去了京郊别院，等她养好了病再说吧。”
柳令漪责怪地瞪了他一眼，“你去青云寺办的事还顺利吗？”
“就是明天上午的事，说是四女人产后血流不止，当场一命呜呼了。”
宋老夫人被她一通抢白，神采有些丢脸，“人都已经死了，王妃还是留些口德吧，锦妤再不好，到底也给你们家诞下了子嗣……”
一刹时，统统人都朝门口的方向望了过来。
何况这也算不得甚么歪曲，世子说的也都是究竟。
晓得柳令漪怕冷，他特地在外间散去了一身寒气才走出去。
宋禧惊奇地张了张嘴，“你不管家都有一个多月了，如何现在才想起这件事，那我们岂不是又亏了一个月的钱？”
宋禧打趣道：“宋家都是些吸血鬼，夫人可千万捂好本身的荷包子，别叫她们盯上了。”
宋锦妤生前几次三番用废弛名声来谗谄一个女人，必定没想到身后还要被人泼上污水。
宋老夫人的手一抖，汤勺掉进汤碗里，收回清脆的响声。
她喘了两口粗气，伏在椅子上，好半晌才缓过来，威胁道：“当初端王世子逼迫我家锦妤就范，是很多京中贵眷都瞥见了的，现在人都死了，又要将她休弃，你们也欺人太过了！莫非就不怕我们将这些事捅出去么？”
谁知第二日她还未登端王府的大门，端王妃便携着世子世子妃过来了。
“这……她们肯吗？”
柳令漪和宋禧对视半晌，俄然齐齐笑了出来。
宋老夫人抬眸，“孩子生下来了？男孩还是女孩？”
“这……这如何成？你们如何能休她？”宋家出了个被休的女人，必定要影响宋远嘉的婚事，老夫民气里焦炙，上“她为你们家生了个孩子，没有功绩也有苦劳……”
柳令漪心头一紧，“我们的行动更要快些了。”
宋老夫人沉吟半晌，叮咛道：“你先把这件事按下，别让昌儿晓得，明日我去一趟端王府，叫她们先别发丧，等婚事完了再说。”
柳令漪本来正在看账，闻声动静后忙起家帮他褪去外袍。
“至于宋锦妤的尸身，如果老夫人不来取，我就叫人用草席子把她裹上丢到宋府门口，你们看着办吧！”
她掀唇嘲笑，“只要能开出合适的价码，这天下上就没有谈不成的前提。”
柳令漪站在门口，眼底暴露一抹调侃。
听着老夫人在屋内蒙受着咄咄逼人的诘责，严妈妈一咬牙，直接推开了门。
柳令漪翻开帐本，给他指了指上面的几笔账目，“之前为了弥补苏姨娘管家的亏空，有很多买卖我只收了一成利，有些乃至是遵循本金给的，现在既然不是我管家了，这亏钱的买卖我也不想做了。”
柳令漪已经到家两个时候，宋禧还没有返来，眼看便要入夜，她不免有些担忧，打发了两个小厮去找。
严妈妈心底焦急，忍不住催促：“二奶奶快出来看看吧，我们老夫人怕是受不住了！”
她眨了眨眼睛，非常竭诚地看着宋禧，等着他的答复。
宋老夫人浑不在乎，一觉到天明。
柳令漪点点头，“你顾虑的也有事理。”
小厮还没出门，宋禧便赶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