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轻拍着宝珠,一遍低声哼着儿歌。

“宝珠,你是不是想起甚么事了?别怕,奉告二婶婶,有二婶婶在呢。”

柳令漪回过神,笑着拉住她的手,“你我姐妹一场,我如何能让你来服侍我呢,就是月芙,我也没有把她当作下人。如果她存了和春芙一样的心机,我也会一样脱了她的奴籍,送她走的。”

“奴婢同春芙姐姐是同时被卖进柳府的,与我们一起的八个丫头,卖进别的府里的,不是给少爷做了通房,就是已经叫打死了,奴婢有幸被女人选中,没打也没骂过,过得比主子还舒畅,另有甚么不满足呢,奴婢不想嫁人,情愿毕生奉侍蜜斯!”

她扶起月芙,朝着门内大声道:“春芙,是我。”

“不,女人,我没有那样的心机,也不想分开女人!”

春芙还想挣扎,月芙一把拉住她,轻声劝道:“你对二爷做的那些事,女人早就晓得了,没有劈面拆穿你,已经是顾及你的面子了。”

春芙吸了吸鼻子,“不是,是……是我的下人身份配不上他……”

“不嫁人又能如何呢?你在京中有我给你的铺子,我又为你脱了奴籍,一辈子都不愁吃穿,又何必将运气依托在嫁人这件事上?

气候日渐和暖,房檐下的冰柱化成水一滴滴落下。

柳令漪忙畴昔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安抚道:“宝珠莫哭,母亲在这里呢。”

柳令漪被她抢白一通,内心模糊有些发寒,不解道:

月芙急得在门口走来走去,可不管如何都扣不开门。

春芙再也忍不住,情感冲动地大吼道:“但是我就是下人啊!他瞧不起我如许的出身,如果我嫁畴昔,万一有一日被他晓得了如何办?还不是我要享福!”

姐姐必然要承诺我,不然这府里我是待不下去的。”

春芙神采涨红,不管不顾地大喊道:“你说得轻松,你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我是寒微的主子,只要服侍过你,这个污点我一辈子都甩不掉,如果不嫁人,我还能有甚么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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