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令漪挥手让她对下，宋禧惊奇之余更是气愤，“定是沈家阿谁庶子做的，我就晓得沈月皎的事情他一向挟恨在心，没想到他竟敢给祖母下毒！”
说罢，又一指地上的珠宝，“主子们的穿戴都是有丫环专门卖力的，月芙，你去把各个院子里，主子们的贴身大丫环都叫来，辨一辨这些到底是哪个屋子的，没看好主子的东西，她们也逃不脱。”
宋禧听了柳令漪的话，也垂垂沉着下来。
“吵甚么？！”
一刹时，宋禧俄然想起严妈妈临死前的一番话。
说罢她摆摆手，表示吴妈妈将东西呈上来。
宋禧愤恚之下连一声母舅都不肯称呼了，这也难怪，沈家的独子本来就不是沈老夫人的血脉，庶出之身又和沈老夫人不对于，再加上他的女儿沈月皎死在了宋家，很难不思疑都到他身上。
柳令漪循名誉去，忙起家施礼，“见过五皇子。”
莺儿恰是端王府送来的五个妾之一，宋禧这些日子连她的院子都没去过，如何会送东西过来。
他看了柳令漪一眼，后者明显也和他想到了一起去。
吴妈妈躬身行了个大礼，慎重道：“奴婢记下了。”
柳令漪应下，如此又过了四五日，她白日去沈老夫人那边侍疾，夜里返来摒挡府中琐事，不免有些怠倦。
沈老夫人夙来慈和，从没传闻有甚么仇敌，谁会动用这么大的权势，去害一个无权无势、寡居在家的老太太呢。
可喜的是，自从沈老夫人偷偷停了安神药，精力好了很多。
月芙也立即应下，一屋子闹哄哄的婆子这才散去。
未几时，周庆媳妇将一承担的珠宝丢在地上，呵叱道：“这是从二门外的小厮们身上搜出来的，是谁偷了这些东西递出去的，还不快照实招来！”
柳令漪对劲地点点头，“先免了她的板子，让人带到中间去问话。”
宋禧和柳令漪俱是一惊，两人敏捷对视一眼。
柳令漪将手中的汤婆子重重一放，声音又小了下来。
柳令漪握动手中的汤婆子，面上是不带一丝温度的浅笑，“不管是谁把东西递出去了，看门子的老是逃不脱任务的，既然没人说话，先把她们带出去，一人打上二十板子吧。”
吴妈妈将裹好的药渣子以及一小块熏香放在了桌子上。
宋禧派了两个靠近的太医畴昔，细细诊过以后，都说是年纪大了影象阑珊导致的，除了给开一些滋补摄生的方剂，其他的甚么也没说。
“二奶奶妙手腕，比起公堂上的狠辣苛吏也不差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