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瑾行回到房间,几个丫环都已经醒了,见她消逝了正急得团团转。

萧承胤高低打量她一眼,“穿成如许做甚么。”

思来想去,只能临时装成慧娘的模样,先躲在京郊别院。

二人一起无言,很快就到了李棠薇的住处,李棠薇停下脚步:“我不晓得柳姐姐到底要做甚么,可你现在行动不便,如有需求,能够装成我的婢女,起码在府中我还能够行动自如。”

那些小丫环才乖乖地退了出去。

柳瑾行又咳嗽两声,生硬地转移话题,“我晓得了,我不会瞎扯的,可他如有此心,那我姐夫岂不是要有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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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你出来,我……”

本来她筹办了拜帖信、乃至宋家的信物,可五皇子府里仿佛早有筹办,她刚表白来意,便立即有嬷嬷将她引了出来。

几个小丫环都是一脸担忧地看着他,他用心冷了脸,“出去!”

“你……”柳瑾行俄然又叫住她,李棠薇回过甚,他又不晓得该说甚么,支支吾吾道,“你……你慢点。”

安设下来后,她派人给宋禧少了一封信,可却不测得知宋禧早朝后便被召进了三皇子府,始终没有出来。

她坐立不安地度过一整天,入了夜,在两个侍卫的保护下,她偷偷找到了五皇子。

五皇子尚未结婚,府上是两位女官管着,一见到她立即施礼,恭敬道:“五皇子一早便派微臣在这里等着女人,五皇子说女人不必奉告我们身份,尽管放心住下便是,他晓得你所为何来,请女人且耐烦等等。”

李棠薇的神采俄然沉重起来,“我是被三皇子请过来,不止是我,京中官员家眷根基上都被三皇子请来做客了。”

柳令漪不免有些担忧,如果宋禧不晓得本身已经脱身,反而被三皇子威胁,打动之下万一做出甚么傻事可如何好……

她立即放下筷子,跟着女官到了前厅,临走前,她想了想还是归去将长惟帽带上。

柳瑾行脱口而出,又感觉有些奇特,改口道:“还是咱俩同时走吧,我也归去了。”

她回身要走,内里俄然传来一声怒喝:“如何还不上茶?”

他们两个同时回身,朝两个方向走去。

两个女官安排她在此处住下,亲身照顾她,衣食住行都没有任何怠慢,可柳令漪却没有任何享用的心机,一面担忧着宋禧的安危,一面顾虑着柳瑾行是否会被发明,又想着月芙和慧娘晓得她被绑,还不知该如何担忧呢。

柳令漪干笑两声,“想必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女官姐姐,等五皇子有空我再过来吧。”

柳令漪手一抖,茶水浇湿了萧承胤的大半衣袍。

“嘘!”李棠薇用力捂住了他的嘴,下认识地朝四周打量一圈,低声道,“这只是你我私心猜想,没有任何实据,千万别在人前提起,把稳祸从口出!”

柳瑾行孔殷道:“甚么请来做客,说得好听,不就是把这些人关在皇子府做人质么!三皇子如此大胆,将京中官员的内眷拘来做人质,到底想做甚么!”

柳令漪一颗心安宁很多,躬身道:“多谢二位女官。”

柳令漪一个恍神的工夫,已经踉跄着进了正厅。

走到前厅,五皇子正在屋内打砸东西,嘴里不断地骂着,柳令漪走近两步,才听清骂得恰是她家二爷。

他躺在床上,心中的悸动垂垂沉着下来,转而堕入了深深的担忧。

“我晓得了,我会谨慎的。”

她停下脚步,偏过甚对柳瑾行道:“你晓得这意味着甚么吗?”

萧承胤一饮而尽,然后重重放在桌上大声道:“这个宋禧,到处和我作对,如果落在我手里,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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