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瑾行卤莽地将伤药洒在宋禧的后背上,接着顺手捻起散落在地上的药粉闻了闻:“我还觉得是甚么短长的毒药呢,不过是些让伤口腐败的药粉罢了,真没创意。”

等他再醒过来,已经被人关在了柴房里,被两个威武壮汉抓着胳膊,强行抬开端,看见面前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神采和顺的女人。

可宋禧这么一闹,本来已经止住血的伤口更加严峻,沾着衣服的处所乃至开端发炎。

柳瑾行对劲道:“翻墙来的呗,就你们国公府这保卫,小爷还不放在眼里,想当年……”

很快他整小我浑身发热,迷含混糊地落空了认识。

小厮吓了一跳,手里的药也抖在了地上,颤抖着声音道:“是、是老爷让我过来给您上药的。”

宋禧疼得龇牙咧嘴,又重新躺了归去。

她放低了身材,声音又温文有礼,四周人见了也感觉不忍,帮着劝道:“性命面前,端方算得了甚么,老板你就去看看吧。”

“去吧,医者父母心啊!”

不知过了多久,梦中的他俄然感受有人用力按在他的伤口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顺手抓起甚么就朝身后的人抡去。

“除了我二姐还能有谁?她传闻你挨鞭子了,说国公府的伤药你必定不敢用,非要让我过来,你们到底在搞甚么鬼?”

宋禧扯了扯嘴角:“不疼,有你二姐给我带的药,甚么疼都能止住。”

他对着屋内的青衫男人说了句甚么,男人走出来,打量了一番这一主一仆,拱手道:“女人看着眼熟得很,不知为了何事寻我?”

小厮还要再劝,他已经一脚踢在那人的心窝上,直接将伤药瓶子砸在地上,骂道:“你想气死我是不是,来人呐,把他给我轰出去!”

宋禧定睛一看,竟然是柳瑾行。

这么一冲动,身后的鞭痕再次裂开,血水渗入了他的衣衿。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厮端着伤药走出去,谨慎翻开他的衣服,可还没等撒上药粉,宋禧已经被他掀衣服的行动疼醒了,大声呵叱道:“你干甚么?”

那婢女摆摆手:“甚么都不要,把你们老板叫来,我们主子有大买卖要和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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