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这是那里的话?外人的谈吐如何能比嬷嬷的身材首要?”柳令漪做出一副惊奇的模样,道:“姨娘莫不是看二爷体贴奶娘,心中醋了?如许吧,一会太医看过了冯嬷嬷,也让他给姨娘瞧瞧病,总不能厚此薄彼啊!”

那周庆媳妇是小我精,晓得二奶奶这是给本身机遇辩白,当即跪下诉冤:“二奶奶明鉴!奶妈们的吃食天然是有份例的,我哪有胆量乱改?只是冯嬷嬷说现在是二奶奶管家了,她作为二爷的奶妈也该多添一些,我只说了句做不了主,嬷嬷就不依了,闹着说我们剥削了她的吃食,奴婢实在冤枉啊!”

她偷偷去看苏姨娘,苏姨娘也是神采乌青,这事如果轰动了宫中的太医,必然会传到宋永昌耳朵里,到时候不免见怪于她。

柳令漪淡然打断她的话,叮咛道:“秀巧,姨娘身材不舒畅,你先送姨娘回房安息,太医很快就到,其他人也都下去吧!”

她默了默,干巴巴地开口:“二奶奶哪的话……”

冯嬷嬷越听神采越沉,最后直接气冲冲地出去了。

柳令漪截断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姨娘先别急着喊冤,二爷本来是非常恭敬冯嬷嬷的,只是方才在门外听秀巧女人说姨娘被气倒了,他这才忍不住动了怒!一边是奶娘,一边是养母,二爷向着哪一头都不对,真真是难做人啊!”

柳令漪眼皮跳了跳,她怒极反笑,呵呵了两声,调侃道:“现在事情也处理了,可我内心还是有些细节想不通,二爷可否为我答疑解惑?”

冯嬷嬷一听这野山参的来源,又如此值钱,顿时不闹了,两眼放光奉承地看着她。

冯嬷嬷挣扎着就要站起来:“几颗山参就想打发了我么?”

她偷偷看了冯嬷嬷一眼,表示道:“实在只要二奶奶同意,添些吃食又算得了甚么?”

那几个婆子本来都是庄子上调来的,力量极大,一边按着冯嬷嬷,一边用手大力地给她顺气,那力道几近将近将她骨头按碎,冯嬷嬷一时疼得连话也说不出了。

月芙上前朝冯嬷嬷福了福,笑吟吟道:“嬷嬷别恼,这野山参但是南靖国进贡的佳构,最是滋补养人,一颗代价万贯,就是宫里的娘娘也难见一颗!”

“本日这么一闹,冯嬷嬷得了个刻薄名声,你我落了个不孝骂名,唯有苏姨娘孑然一身,二爷倒说说这是为何?”

宋禧的脸上闪过一瞬的冷傲,又冷着脸道:“二奶奶好辩才,只是姨娘固然软弱些,却也没甚么坏心机,你为何要在这刁仆面前编排姨娘的不是?”

宋禧神采奇特,抿着嘴不说话。

柳令漪笑得更加甜美,体贴道:“嬷嬷病了这些年,光是食补也不可,总该找个大夫来看看才放心,春芙,你拿我们柳家的玉牌,去宫里请两个太医来。”

她一发话,身后顿时走出四个身材健硕的妈妈,七手八脚地将冯嬷嬷按在了椅子上。

苏姨娘噎住,做后代的要尽孝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她一味拦着倒真成了妒忌冯嬷嬷了。

冯嬷嬷闻言目光有些闪动,却还是嘴硬道:“畴前家里都归姨娘管,我天然不能多说甚么,可现现在是我奶儿子当家,如何,你这做媳妇的莫非不该多贡献些么?”

她翻了个白眼回身就走,蠢货,本身品去吧!

职员垂垂散去,屋内只剩下柳令漪伉俪和冯嬷嬷了。

柳令漪打量着二人的神采,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

她们怕事情闹大,可柳令漪却不怕,这位嬷嬷在府中呆了二十多年,早不闹晚不闹,却恰好赶在新妇进家世一日闹,她倒要让内里人看看,到底是她这新妇刻薄,还是国公府蓄意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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