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晓得!”郅师耆最怕听她教诲,无法而委曲,“徽妍,我对你才说这些话!” “我……我走了。”郅师耆看着她,少顷,挠挠头,“天未明便要出发,我此来就是道别。蒲那和从音,便临时随你去长安,等王庭安定了,我再接他们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