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晚心头微颤。
一起滚过无数次了,却向来没重视过他的小内内。
“那是因为甚么?”洛书晚拧开小瓶,食指沾取凝胶往他后背的伤口涂抹。
这一次,她几近没如何抵挡,他却半路出兵!
她下认识捂住脸,却压不住心头的躁动。
有一种禁欲的性感。
遵循他每天都要好几次的频次来看,确切好久没做了。
干脆利落!
她抬脚,踢他下身。
傅司沉轻笑,“我说了,约在一周以后,是你迷恋我的身子,没留意听。”
“请你不要再胶葛我,不要粉碎我的幸运。”
可惜,没看到。
等候着欲生欲死的欢愉。
等候被他填满。
他这股狂野的劲儿,仿佛别离多年的爱人相逢,非得亲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他说着,从行李箱收纳袋里拎出一条男士内裤。
洛书晚握着领带砸他脸上,“你这个借口,真是全能啊!”
他穿上了吗?
前次,是在房车里。
洛书晚更猜疑了。
涂完药,傅司沉走到行李箱前,挑一件深蓝色衬衣穿上。
她捂着脸悄悄转头,从指缝里偷窥他下身。
洛书晚:“……”
傅司沉抹一把湿漉漉的头发,“那倒不是。”
她的思路不受节制地去设想,那样性感的小内内穿在他身上的模样。
这轻浮的挑逗,撩得她有些心痒。
“你用凉水洗的?”洛书晚惊奇地问。
傅司沉抬眸瞥着她犯痴的眼神,“馋我身子了?”
傅司沉掐着她的脖子霸道亲吻,在她唇瓣狠狠咬一口。
这是第一次当真赏识他的下半身。
直到脖子都酸了,他还没洗完。
“我的人在哪,心就在哪。”
他竟然喜好这类气势!
“并且,你不感觉你这话很混账吗?”
洛书晚嘲笑,“傅司沉,这话,你本身信吗?”
在内里干甚么?
“傅司沉,我要的,你给不起。”
咬牙切齿地说,“你的幸运,只能是我。”
这家旅店的洗手间没有墙,四全面数由磨砂玻璃封闭。
“大可不必!”洛书晚狠狠戳一下他的伤疤。
慢条斯理地系上衬衣扣子,再把下摆塞进裤腰里。
洛书晚愣住,他这是搞哪一套?
他笑幽幽地看着她,“必须补,不能委曲了你。”
“刚才算我欠你的,等我便利了,更加补给你。”
傅司沉拿着领带塞进她手里,“未婚妻,只是个称呼。”
“你要出去?”洛书晚又问。
硬邦邦的。
男人天生就能把身材欲望和豪情分得这么清楚吗?
脸颊滚烫。
“我们好久没做了,玩玩?”
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猖獗胶葛。
身上还是穿戴那件浴袍,腰间的束带却系上了。
都已经负间隔打仗过这么多次了,看一看也没甚么吧?
之前亲热的时候,只要他的行动分歧情意,她就会冒死挣扎顺从。
此次如何花这么长时候?
洛书晚想不通,他如此沉迷于她的身材,为甚么内心没有她的位置?
以往他沐浴可快了。
沐浴哪有站着不动的?
冰冷的凝胶有点刺激,惊得他后背的肌肉快速一紧。
或许是为了增加情调吧。
这一看,确切挺刺眼。
傅司沉踱步走到沙发前,拎着她坐起家,塞给她一只小瓶。
但她又不想跟他持续如许不清不楚地胶葛。
束缚精力的桎梏废除,她安然地躺平。
跟着他身材的切近,小沉沉抵在她小腹。
“我踏马都听到耳朵起茧子了!”
傅司沉转个身背对她坐着,等着她上药。
也对,在他面前,她的挣扎无异于小猫挠痒痒。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傅司淹没有答复她的题目。
竟然是枪弹三角裤!
跟上半身不分伯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