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晚,几天不见,你长本领了,都敢点我了。”他嗤笑道。
“说话。”他号令道。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说话时胸腔的震颤,清楚地印在她身上。
“没有?”傅司沉冷嗤,“晓得这家餐厅,老板是谁吗?”
洛书晚心虚地垂眸,卷翘的睫毛颤颤,“我可不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只见他翻开车载冰箱取出冰镇矿泉水,拿起领带绕着矿泉水瓶一圈圈缠绕,裹好了放在她的烫伤处冰敷。
她心中方才燃起的那一点点暖和,刹时被浇灭。
仿佛对“霸道”这个词很受用,他竟勾唇笑了。
降落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仿佛自带混响,更加浑厚性感了。
洛书晚往中间扭头,躲开他的手。
洛书晚本能地缩了缩脖子,薄肩微耸。
“躺在床上的舒畅日子不过,非要到这类处所来,低声下气地服侍人,受窝囊气?”
身后的同事们都看傻了,一时搞不清状况。
从身后环绕着她,握着她纤细的小胳膊放到水龙头底下,冲刷烫伤。
洛书晚怨怒地瞪着他。
他直接掐着她的下巴扳返来,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
洛书晚吓得往中间缩了缩,警戒地瞥着他,这个狗不会又要在车上发情吧?
洛书晚愣住,该不会是娄迟吧?
他却用沾满凉水的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开端,从镜子里看着他。
或许,是他浩繁女人中的一个?
这时,有高跟鞋踩地板的声音朝洗手间这边来了。
傅司沉低头,嘴唇剐蹭着她的耳朵诘责,“为甚么见到我就跑?”
洛书晚仓猝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胸膛藏起来。
俄然,车窗别传来女人的哭声。
数秒后,她开口,“这家餐厅欢迎的都是上流社会的高朋,当然了,偶尔也会赶上那么一两个本质低下的,就像明天。”
抬手关下水龙头,搂着她的腰,大摇大摆地走出餐厅。
“你起开!”洛书晚留意着内里的动静,低声呵叱,“如果被同事撞见,我还如何见人!”
女主顾撞见这场面愣了愣,接着回身走了。
洛书晚被气得红了眼眶,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没!有!”
“好的,傅总。”陈林猛踩油门加快。
看模样,这个女人不是他女朋友。
上车以后,傅司沉扯掉领带,解了两粒纽扣。
透过车窗,洛书晚看到阿谁刁难过她的女人,哭得妆都花了,高跟鞋也跑掉了,赤脚追在车前面跑。
他嘴角挂着一抹邪肆的笑,语气轻视。
“你到底在怕我甚么?”他张口,轻咬她的耳朵。
“你你太……霸道了……”
“去艾威旅店。”傅司沉叮咛。
傅司沉视线微抬,眼底的玩味愈发浓烈。
玩腻了,被丢弃了?
傅司沉从她尽是震惊的脸上扫过,冷冽的目光稍稍有了温度,抓着她的肩膀把她翻个面。
洛书晚心头闪过一丝暖和,忍不住抬眸看了看他。
傅司沉勾着她的下巴抬起,戏谑的目光扫过她潋滟的水眸,缓缓下移,落在她饱满的红唇。
说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
洛书晚惊得一颤抖,歪头躲开。
她差点忘了,他曾对她说过,在他玩腻之前,她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我看你胆量大的很,”他俄然就变了脸,连眼神都变得锋利起来。
“勾搭温伯言不说,连娄迟你也敢招惹。”他俄然掐住她的脖子,拇指在她颈侧稍稍用力碾压摩挲,“你是有多饥渴?一早晨三次还喂不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