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贴上来,跟背了个火炉似的。

他的手又一次落到了她的胸前。

“是想让我给你换?”

身子太虚了,连活力喊出来的声音都没点气势。

傅司沉盯着她数秒,拿起病号服丢给她,“把衣服换了。”

洛书晚嘲笑,“为甚么要吭声?提示你们吗?”

“你疯了!放开我!”她用尽尽力挣扎,也没法撼动他分毫。

傅司沉凤眸微眯,“醒了为甚么不吭声?”

或许是发热的原因,她的眼尾微红,一双眸子湿漉漉的,潋滟迷离,像极了情欲顶峰时的模样。

一阵眩晕袭来,她摇摇摆晃地栽进他的怀里。

再睁眼时,阳光已经洒满了病房。

滚烫的热水洒下来,洛书晚感受都要被烫熟了。

“你出去。”她闭上眼睛,这张冰山臭脸多看一眼都感觉烦。

没过五分钟,娄迟就出去了,拎着梁记粥铺的早餐放到床头,“明天感受如何样?”

他垂眸看着她,嘴角挂着险恶的笑,“我喜好上面一起咬的感受。”

仿佛昨晚的风寒只是一场梦。

真是烦死了!

更像是抨击!

洛书晚这才认识到,烧已经退了,头不晕了,身上也轻巧多了。

她想离他远点,可身材累极了,连眼皮都抬不动。

“嘴上说着让我走,身材却投怀送抱,洛书晚……”

“你要干甚么!”她气怒地吼道。

洛书晚懒懒翻他一个白眼,翻个身背对他。

狗男人已经穿戴好了,西装革履地呈现在她面前。

“记着,不要招惹娄迟。”他丢下这么一句走了。

娄迟的目光落在她颈侧,盯着零散的吻痕打趣道,“沉哥,活不错吧?”

“你脑筋有病啊?”洛书晚气急了,一个打挺坐起家。

他的衣服还在滴着水,湿哒哒的寒气冷得她打个颤抖。

他咬着她的耳朵,启唇吐出一个字,“你。”

“你醒了?”傅司沉眼底闪过惊奇,打量着她,“甚么时候醒的?”

洛书晚泄气地松口,“傅总,我求你了,放过我好吗?”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卤莽地扯开她的衣服,霸道地攻城略地。

本来她就发热,热得难受。

结束时,也不晓得是几点。

洛书晚怒瞪着他,甩开他的手,“玩物罢了,不值得。”

“你想多了,我只是头晕。”

在傅司沉听来,就是软软绵绵的小奶音,跟他前戏互动。

像是泄愤!

他缓缓低头,切近她的唇,“跟我,不必费这些谨慎思,直接一点,我更喜好。”

在狭小的担架车做完,他抱着她进了浴室。

“我说过,在我玩腻之前,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狗男人从背后环绕着她,紧紧贴着她。

洛书晚推开他,却被他攥着双手举过甚顶,欺身压到床上。

这个变态,抱着她洗了半小时的热水澡,又回到床上持续。

只能气愤地咬他,死死咬住他的胳膊。

他嗤笑一声,勾着她的下巴抬起,居高临下傲视着她。

何如身材不给力!

洛书晚快速睁眼,两手死死抓着他的手,“你干甚么!!”

每一下都强势卤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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