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一脸坏笑。

总而言之,这担买卖我们是做得两厢甘心,皆大欢乐。

他的聪明在于不会多问,免得徒惹事非,他的奸刁在于他满口答允我能够随便教唆他,但前提是治好后宫,更首要的是帮他劝服杨广。

“老臣明白。”杨素面色慎重,微微嵌上一丝苦涩。

杨广揽我坐下,满面暖和:

“不过丞相倒是一片忠心呢,只可惜人老了,就有点倚老卖老了,人老了就最轻易犯胡涂,陛下不要与他普通见地,可不能白白气坏了龙体。刚才陛下一进门就黑着脸,臣妾就晓得是丞相气着陛下了。”

我狠狠擂他一拳,嗔怒道:“陛下把臣妾当何为么了?!”

“陛下果然要御驾亲征么?”

我微微含笑,嗔道:

杨广唔了一声,没有说话,只迷惑的看一眼杨素,又看看我,眼神当中尽是不解。

“陛下。”我悄悄欠身,施了个家常礼。

“臣妾得陛下垂怜,是因为臣妾对陛下的一腔情义,另有腹中的皇儿,莫非他也能给陛下这些不成?”

“哈哈,爱后如果当着杨素的面这么说,还不把他鼻子给气歪了,刚才真不该叫他退下,应当叫他在这听着我们的议论。”杨广哈哈大笑,似是因我打击杨素而高兴不已。

“臣拜见陛下!”杨素大礼拜倒,伏在地上,并不昂首。

见杨广欢畅,我趁机道:

“爱后再不成说‘死’这个字,你腹中另有我们的孩儿呢,可不能胡说话。至于其别人,朕自会安排安妥,爱后不必挂牵,只放心待产便可。”

“方才朕出去时,听爱后说杨素有话要转告朕,但是甚么话呢?”

我又换作一副依依的神采,倚在杨广胸前,微微神伤道:

“皇上驾到!”有内监在殿外高呼,杨素一怔,像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杨广才好,乞助的看向我。

杨素这一番话说得我微微脸红,但也只是刹时,固然初时我假装漫不经心,没想到却还是被他看了出来,虽则他并未问我为何要安排人进宫,但看模样也必是猜出是后宫之事。

我闲闲一笑,面上云淡风轻:

“臣妾哪敢呢,他到底是一国丞相,且也算得上是个长辈,臣妾也只是内心想想,与陛下谈笑说说罢了,又岂能这般不识礼数。”我面上闪过一丝羞怯,悄悄笑道。

杨广神采一正,用食指按住我的唇,言道:

“算不得甚么难事,本宫听闻驰名乡野郎中医术高超,号称华佗后代,欲要将其安排进御病院,便利为太子诊治,这个应当难不倒丞相吧?”

也不等我发言,他的唇便肆意的堵在我的嘴上……

我迷惑,看向杨广,讶异道:“十个孩子?”

看着杨广满面猜疑,我又如何能将实话说出来?不然不但是杨素,连我恐怕也会不讨杨广喜了。

心中一喜,杨广实在还是认同杨素的才气的,只是讨厌他的言行罢了,这么说来,杨故旧托我的事情,也算八九不离十了。

杨广这才千哄万哄,逗我高兴,我方嗔笑道:“广郎贵为一国之君,竟然也学那登徒子讽刺臣妾,臣妾不睬你了!”

杨广温温的气味靠在耳边:“果然不睬朕了么?”

出来得倒也顺利,只是禁卫婢女浩繁,颇多不便,上山时,我只叮咛世人守在山下,只带了贴身之人与阿及上山,阿及本就是侍卫中武功最高强者,也不会引发非议。

“不,陛下,丞相刚才来时,哭得老泪纵横,实在把臣妾唬了一跳,他道是他不该顶撞陛下,而现在铸成大错,悔之晚矣。丞相老了老了,怎的又犯起胡涂来?臣妾不晓得朝政,你们君臣之间的事,又如何插得了手,他竟然来找臣妾想撤子,问要如何才气媚谄陛下,可不是病急乱投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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