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枪收起来,插进后腰里,冷眼望着他说:“你就是北城分局巡警大队大队长?你可真会挑时候,事情搞定了你才来,早干甚么去了?”

我把枪从卷毛嘴里拔出来,在他的脸上擦了擦枪口的口水,指了指插在沙发上的弹簧刀说:“真是个乖孙子,既然如许,那你得给你爷爷我出这口恶气。刚才是谁让你给我放血的,你把刀捡起来,顿时剁下他的一只手。”

左冷峰挥挥手,两名巡警再次上前。我把心一横,重新拔出枪,枪口对准了上前诡计拷我的巡警脑袋上。别的巡警见我再次拔枪,纷繁举起手里的兵器,对准了我和李扬。

唐子贻几个大步朝为首的巡警跑畴昔,抓住他的胳膊说:“左队长,你来得恰好,就是这小我在酒吧里肇事,还持枪伤人,你从速把他抓起来。”

我接着问:“你不是要让我见点血吗,来吧,把你的刀捡起来,照准我的脖子给我来一刀。”

卷毛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有眼……不识……不识泰山,我……错……错了,你……你不要……开……开枪。”

我们都回过甚,看到一群差人涌出去,心想:尼玛,来的可真是时候。孙子和唐子贻像是看到了救星,纷繁松了一口气。差人们看到我手里拿着枪,当即全神防备,拔脱手枪将我和李扬团团围在了中间,大声号令道:“放下枪!”

我不为所动,冷冷地望着这个刚才还飞扬放肆的小年青,他一张略显稚嫩的脸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岁。李扬走到沙发前,从沙发上拔出弹簧刀,硬塞到了卷毛手里,冷着脸说:“小兔崽子,拿着,没这个本领今后就不要学人家出来砍人。我奉告你,你不去放他的血,我们就放你的血。”

我嘲笑着说:“你要缴我的枪吗?凭你一个小小的巡警队长恐怕还不配!你晓得这把枪是谁给我配的吗?把你们局长罗大洛给老子叫来。”

卷毛一脸惶恐地看了眼那把弹簧刀,估计现在内心恨死了这把给他带来费事的东西,难堪地说:“这……这……哥,你绕了我这一回吧,今后我再也不敢啦。”

左队长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两个壮汉,又看了眼右臂受伤的孙子,手指着我峻厉地说:“听到没有,放下枪!”

被我把枪顶在脑门上的巡警不敢动了,识相地举起了手,我一把抢过巡警手里的手枪,交给了李扬,大声说:“左冷峰,顿时打电话给你们局长罗大洛,奉告他财务局唐亮在这里等着他。”

孙子脸都气白了,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卷毛说:“王八蛋,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敢跟我动刀,不想混了吗?”

真是一群乌合之众,这类人的典范特性就是欺软怕硬,却特别喜好虚张阵容。我冷冷地问道:“错了,你那里错了?”

“你!”左冷峰气得七窍生烟,手指着我的鼻子厉声说:“你敢跟我如许说话,我看你是活腻了。来人,把这个持枪伤人的混蛋给我铐起来。”

左冷峰底子不为所动,大声说:“少给我废话,老子不管他是甚么人,敢在大众场合持枪伤人,老子就有权力抓他。”

这狗日的左冷峰不问青红皂白就将统统任务推到我身上,让我心生火气,心想这王八蛋阴阳怪气的,他如何不叫左冷禅呢。

唐子贻护住孙子,瞋目圆睁,凌然不惧地看着卷毛手里的刀。我心想这女人倒另有几分侠气,俄然对她有了一丝好感。但这时候已经骑虎难下,我就是要让这些敢跟我脱手的人晓得,谁跟我作对都要支出惨痛的代价。

卷毛战战兢兢地摆动手,含混地说:“不……不敢……不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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