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金繁华头也不抬的答复。
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尽是委曲,自小到大就是金繁华照顾果果,半夜醒来看不到金繁华,果果会吓哭。
一晚赚了两千多,比老金家一家一个月的支出都高。
委曲巴巴的,要哭又没哭的模样让金繁华的血槽都空了。
“他妈的,金繁华太能装逼了,等我病好的,看我不清算他。”
金二龙咬咬牙,骂骂咧咧的道。
但确诊的第二天半夜,老爷子吊颈他杀了。
父母都是老一辈的农夫,脾气浑厚,出诊费非常的便宜,只能赚个跑腿费,根基是免费医治的,但这类大善人的形式明显是不可的。
大黄也跟着小仆人呼喊了两声儿。
金二龙瞪着眼睛,一副要揍金繁华的模样,大手一挥怒道:“给你二百块钱,从速开药方。”
“行了,起床洗脸用饭。”
用饭时,老金头看着金繁华欲言又止,想了半响儿才幽幽的开口。
回家的路上,金繁华心潮彭湃,现在他成神医了,还会怕没钱吗?
“哥,这金繁华来的时候还要了二百块钱出诊费呢,他这一来一回就赚了两千二百块钱,这也太赢利了。”
“那你去病院割吧。”
“行了,我晓得了,我去给桔子浇水了。”
“今后你出诊的时候,也要带上我,我要跟你一起去。”
“两千都便宜了,我应当要三千的。”
“今后给咱村里人治病不能超越一千块。”
“妈的,去病院割掉阑尾,也才三四千块钱,你连个行医资格证都没有,一张口要两千块钱,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你昨晚去哪儿了?为甚么我展开眼睛的时候抱着我的是奶奶?”
仓猝坐起来,抱着果果。
“他妈的!”
“从今儿开端,我们两清了。”
“繁华啊,传闻你昨晚收了二龙两千块钱的诊费?”
拍了拍果果的小屁股,一大一小去院子里洗脸刷牙,早餐是大馒头,小米粥和一大盘炒鸡蛋。
李桂花的娘家也在二龙村,一个村庄里有一大半都能攀上亲戚。
金繁华懒得理睬他,把药方递给他,又拿脱手机转了九千块钱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