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绪低头看了眼手上歪歪扭扭的胡蝶结,顿时嘴角一抽。

粥粥抱着他的衣服擦了下,轻哼一声,“二伯胡说!”

景佰不睬她,她就跟小尾巴一样持续跟着,他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秦绪背靠在沙发上,身材一下子放松下来,也故意机跟小女人开打趣了,他说:“妒忌呗。”

这几十年都白活了!

“你都没为他们哭过呢,他们必定会因为妒忌把我赶削发门,啧啧,你不晓得你那爷爷奶奶,眼里底子就没我们这几根草的,只把你捧在心上。”

没找到人,粥粥焦急道:“哥哥,我爸爸不在这里吗?”

他本来就在盼着粥粥来,乃至还找他探听过粥粥比来在干吗。

叶凌风家里地下有个专门关押犯人的处所。

秦绪看了眼,俄然又感觉他爸妈那样做也是有事理的,小女人确切很讨喜,还知心,谁看了能不喜好。

粥粥看着他,歪了歪脑袋,也没打搅他,找了个椅子踩在上面,站在他中间,看着他手上的行动。

说完,粥粥把门一关就走了。

粥粥:“……”她也活力了!!!

很好,两岁了。

明显是他更变态好吧。

他可没开打趣,他爸妈是真无能出这类事来。

哎,想想都心伤。

粥粥这才对劲地点了点头,踮着脚尖摸了摸他的脑袋,“二伯最乖啦,给你颗糖。”

想到这里,粥粥不由又叹了口气。

他自从在山洞里找到那支药,返来就不见了。

这下子,景佰一下子就不爽了,她不是来找他的?

用没受伤的手捏了下她的小脸,戏谑道:“好了,别哭了,没甚么的,一会儿你爷爷奶奶如果看到你因为我哭了,非得把我赶出去不成。”

她手一松,“啪”地把他扔到一个房间里,暴露一个反派的笑容:“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嗯嗯。”粥粥点了点小脑袋,扭头东张西望的,仿佛是在找人。

粥粥手脚敏捷地给他上好药,一边擦药一边给他吹着,腮帮子鼓得圆圆的。

她好想爸爸啊,也不晓得嘴欠爸爸现在如何样了。

想到这里,贰心底又哼了声,看着粥粥的眼神也更加和顺。

秦绪本身倒是没甚么感受,他之前受过的重伤比这还重很多,不算甚么,但见小女人哭成如许,贰内心也暖暖的。

粥粥一下子就急了,“二伯你受伤了?”

翌日,一放学,粥粥就催促秦冽把她送到尝试室去。

“好呀。”粥粥打了个哈欠,也感觉困了,扭头看了眼雷冲,想了下,提溜着他就往外跑去,“二伯,我把他放到隔壁哦。”

这下子粥粥更心疼了,眼泪掉得更凶。

成果好不轻易比及她来了,竟然不是来找他的,想也晓得会不欢畅了。

哼,这个好人,竟然想烧死他们,她就没见过这么坏的小孩!

他讪讪摸了摸鼻尖,轻叹了口气,“好好好,不动了。”

等他手上的布一揭开,她才看到伤口,几近深可见骨,看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好深的伤!

如何,找不到她想找的人,就连话都不肯意说一句了?

这到底是甚么处所啊!

鼻尖俄然重视到了一抹血腥味,粥粥扭头,就看到秦绪手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只用布随便包着,他刚才手背在前面,她都没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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