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吕氏宗亲还抱着万分之一但愿外,其他人等纷繁暗中寻求前程。
“拜见姜将军,杜将军让我代他向您问好。”
闻言段业嘲笑道:“哼,主公亲率数万将士浴血厮杀,这才灭了氐胡吕光。”
这日晚间,姜飞正一人在家中喝闷酒,俄然下人拿着一个拜贴出去,说故交来访。
得知乞伏乾归成心北上,才让卫朔不得不正视起来。
“将军过谦啦,多数护说您虽无兵权,但姑臧城内另有很多是原西征军旧部。”
“那是天然!”来人颇自大道。
卫朔拉着李暠、段业两人忍不住赞曰:“玄盛、长绪,迩来辛苦你们啦。”
他结识的人多为西征军故旧,要么遭打压已销声匿迹,要么举兵兵变被杀,那里另有甚么故交?
在姜飞看来,若非吕光一意孤行,逼得西征功臣一一造反、出走,也不会有本日报应。
跟着吕光战死,姑臧一下子变得危急四伏。
……
“嗯?为甚么?莫非抱病啦?”
在各方民气惶惑之际,唯有姜飞一人表示得非常淡定。
成果却被吕光趁机虢夺了兵权,而后姜飞便一向赋闲在家。
眼下姑臧混乱不堪,吕家为了保住基业已快疯了,万一被吕家得悉,他这一家长幼必定得搭出来。
不一会儿工夫,管家领着个夺目强干的年青人走了出去。
“别的,归去奉告卫都护,事成以后还望能保全都督子嗣。”
“哈哈哈!”闻言卫朔收回一声开朗笑声,其他世人亦纷繁笑了起来。
“待今后我军夺了姑臧,嘿嘿,到时降与不降可就由不得他们决定。”
“杜将军还好吧?”
提及来姜飞也不过才三十来岁,还没到养老退休之时。
闻言姜飞一脸惊奇,自他闭门谢客以来,已有一年多无人上门拜访。
姜飞踌躇半响,毕竟决定见上一见,起码得听听人家说些甚么。
“玄盛务忧,朔不会小觑任何人,乞伏乾归既然能在吕光、姚苌夹缝中耸峙不倒,足见其必有过人之处。”
闻言,姜飞忍不住感慨:“看来卫都护对姑臧是志在必得啊。”
“臣等谨遵主公教诲。”
“嘿嘿,落井下石者还很多,除了大部分世家纷繁分开姑臧南逃外,连南边秃发鲜卑也蠢蠢欲动,眼下正出兵攻打西南各胡族部落。”
见来人不是杜进,姜飞并未感到吃惊,若真是杜进呈现在面前,那才是咄咄怪事。
“许昭,姜飞可曾联络上了?”
“也罢,不看僧面看佛面,过后放吕家一条活路又如何?
“将来人领出去。”
迩来当他得知吕光战死的动静后,心中竟模糊感到几分称心。
闻言姜飞一时怔住,不由想起当初与吕光、康盛、杜进在西域,并肩战役的场景,不由唏嘘不已。
“玄盛、长绪,尔二人身处火线,对当前情势最为熟谙,且先先容一二。”
本来他是要在姑臧,将吕氏诸人一网打尽,现在看来不得不点窜原打算。
“末将谨遵主公叮咛,雄师一起东行,终究止步于西郡,与卢水胡对峙。”
“乞伏乾归想不劳而获?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若能一举拿下西郡,姑臧当尽在面前。”
“主公,西秦立国数年,乞伏乾归不成小觑,还需谨慎应对,以免中了仇敌奸计。”
西秦可比卢水胡强大多了,万一最后被西秦摘了桃子,必将成为亲信之患。
“归去奉告卫都护,就说这事老夫应了,但却不敢包管有实足掌控。”
杜进是谁?恰是现在威震河西卫朔的教员,他这时来拜访,其目标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