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任何战事都不成能包管万无一失。”

“那是天然。”乞伏乾归喃喃自语。

“好,眼下南凉危在朝夕,秃发利鹿孤数次派人求援。”

阴训心下一紧,脑海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预感,也非常方才孟浪之言而悔怨。

自从河西军南下以来,不止是搅得南凉鸡犬不宁,连一河之隔的西秦一样是风声鹤唳。

乞伏乾归嘴角挂着笑意,语气莫名道:“南凉又派使者求援了,并承诺割允吾以东以南给西秦。”

“看来尔等并无乞降诚意,既如此你归去转告秃发利鹿孤,现在投降,我将待之如上宾。”

“比如寡人可命太子向北疾进,同时再派兵渡河骚扰广武,做出堵截河西军退路之迹象。”

或许是前提太优厚,乃至于连火线主将太子乞伏炽磐都被吓了一跳。

“如果等河西搞定了西秦人,届时恐怕尔等想做一浅显人都不成得。”

“不但是想兼并南凉,乃至连我们西秦也想一块清算掉。”

过了好久,乞伏轲殚才回过神来,提示王兄道:“这么说来,我们可得防着他了。”

“着啊,如此一来卫朔定会被两路疑兵吸引,而不会想不到我军会经人迹罕至的老鸦峡实施偷袭。”

之前拿下老鸦城,的确让卫朔欣喜不已。

“这一次更是将大片地盘割给我西秦,足见他很有诚意。”

说到这儿,乞伏乾归俯下身子,拉着乞伏轲殚的手,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闻言乞伏轲殚心头一震,但是脸上还是有些怅惘。

“真要将这片地盘割给暂西秦,即便今后打败了河西军,南凉也没法再与西秦争锋。”

“只要别的两路疑兵胜利吸引河西军重视,臣弟这支奇兵将会起到决定性感化。”

“幸亏我儿炽磐生性谨慎,才没有等闲被骗,不然不但救兵危矣,恐怕西秦也将步南凉后尘。”

现在阴训敢在他面前大言不惭,不正因为有西秦虎视在侧?

乞伏轲殚想了一会儿,满脸谨慎地说:“大王,河西军可不好对于啊。”

“为了挫败河西诡计,寡人筹算再派你同一万兵马援救南凉。”

乞伏轲殚这才神采微变道:“莫非他还要兼并西秦不成?”

“你看人家卫朔,当初那么强大就敢偷袭朔方,敢跟北魏掰腕子。”

看完儿子函件,乞伏乾归既镇静又忐忑,说镇静是因为他眼馋这片地盘好久了。

乞伏乾归命令雄师严守黄河一线,每天还跟乞伏轲殚在宫中推演战事。

想到这儿,他把目光对准了兄弟乞伏轲殚。

乞伏轲殚见兄长看完函件后,面色阴晴不定,遂体贴肠问:“但是出了甚么大事?”

说实话乞伏轲殚不肯冒然出兵偷袭的,可乞伏乾归较着已被那片地盘吸引。

他刚颁发了一番悲观谈吐,对方神采就敏捷拉了下来。

“贤弟啊,现在卫朔来势汹汹,他攻打南凉,说的好听,甚么吊民讨伐啦、挽救汉民啦、光复故地啦等等,满是一些场面话,实在说白了还不是眼馋河湟谷地?”

南凉筹办割让的这片土,职位于湟水中下流。

“诺,臣谨遵大王教诲。”

……

“之前寡人觉得卫朔充其量也不过是吕光第二,但现在看来,此人志向弘远,恐怕又是一个苻坚。”

说忐忑是因为他深知,这块地盘不好拿,必须完整击败河西军才行。

“好,寡人这就下旨,以贤弟为主将,再同一万步兵援救西秦。”

早在吕光主政凉州时,他就曾多次鼓励彭奚念从枹罕渡河北上,试图抢占此地。

正在此时,侍卫出去禀报,说太子乞伏炽磐派人送回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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